家后院。这里有许多隐蔽的角落和障碍物,如果我要抓你,你可以想办法躲藏。” “嗯。”丁厌认真地思量起自己会找哪些地方藏身。 “我们的活动范围是这一整座庄园,包括房子内部,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只要别被我抓到。” 丁厌:“噢……你要和我玩撕名牌。” “不,不是撕名牌。如果我抓到你了,你的下场会比被撕名牌凄惨很多。”爱撒娇故弄玄虚道。但那说话腔调,又让人不得不信。 “什么下场啊……”丁厌后背凉飕飕的。 “这个嘛,保留悬念,等我第一次抓到你再揭晓。听你男朋友说,你还有个名字叫lily,”对方将他往前一推,说,“快跑吧,lily,三十秒后,我会开始追你。友情提示,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哦。” “1,2,3,4……” 丁厌心中的不详感在紧迫的数秒计时下攀升至顶峰,他顾不上这个人是在夸大其词还是装神弄鬼了,拔腿跑向城堡左侧那片绿茵茵的树林。 *** 第一轮游戏,丁厌坚持了40分钟。 不是他太弱,而是爱撒娇太强了…… 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像一个健全人,和一只被关在景观笼里的仓鼠。 丁厌作为那只仓鼠,无论跑去哪里,都能被人稳稳地提溜着后颈揪出。爱撒娇抓他的过程并不急功近利,更偏向于测试他体能和反射神经的极限,一直掂量着距离和奔跑速度与他来回追逐。 这对丁厌来说,比被追杀还恐怖。 最后他跑不动了,瘫倒在草坪上求饶:“我认输,我认输……你不要再阴魂不散地追我了……” “笨蛋,你该往房子里跑啊,”爱撒娇大气不喘,悠然地蹲在他身边,“房子里有那么多房间,你跑得没我快,至少可以把我关在门外,那样就算你无处可逃了,还能恢复体力想别的办法。但是你一直在树林、花园这类开放场地狂奔,怎么可能赢得了。” 丁厌:“我跑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想别的……” “嗯,也对,实战经验要靠积累,记住了,下一轮别再自投罗网。” “什么?还有下一轮?”丁厌快哭了。 “日子还长着呢。每天两次,什么时候你能坚持四小时以上了,我们再进行下一步。”爱撒娇扯着嘴角笑道。 丁厌愿将那称之为恶魔的微笑。 “四个小时!你不如立马杀了我!” 爱撒娇不笑了,严肃道:“不可以。如果你耍赖,我就让狼狼来追你,它是绝对可以杀了你的。” 丁厌脑补着大黑狗扑上来撕咬自己的场面,吓得打了个寒颤,“玩得太大了……不要放狗追我!” “那你要乖啊。”爱撒娇说,“你很怕痒吧?” 丁厌不知道话题怎么又扯到怕不怕痒上了,傻傻地点头。 然后毫无缓冲的,一双手来到他的腰间,像柔软的藤蔓又像锋利的钳子,在他最敏感的腰侧肆虐;他犹如被丢进了滚水里的青蛙或淋了热油的蚂蚁,在草地上翻滚尖叫,又哭又笑。 “我跟你说过啦,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好变态啊啊啊——这回碰上真正的变态了! 丁厌哀嚎着“楚瀛!快来救救我!啊啊啊痒死了!”,可无论怎么顽强抵抗,始终躲不开那双无孔不入的手。 呜呜受不了要自杀了,谁来一枪爆头我啊啊啊,呜呜楚瀛!老公!你在哪里啊呜哇哇哇 。 他凄惨的悲嗥真引来了楚瀛。 一看他只是被挠痒痒,楚瀛的肩膀明显松弛了,和凶手说:“别太过分了,他很怕痒。” 爱撒娇闻言撤回了手,安抚地拍拍他僵硬的背,“好啦好啦,结束了,不挠你了。” 丁厌泪眼汪汪,缩在地上不起来。是楚瀛走来又哄又抱,才扶他坐正,慢腾腾地起身。 “我的天,这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吗?”爱撒娇盘腿而坐,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怔怔地端详他们。 “今天就到这里。”楚瀛道,然后带丁厌走向房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