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上台募捐的项目,有帮助妇女儿童孤寡老人的,也有帮助烈属的,就是阵亡将士的父母妻女等。她这个为了帮助□□要求捐款,也不算很奇怪。 要是放在一年前,让她上台讲话募捐,她肯定不会去做。但现在她就不怕了,来之前还特意写了一篇小稿,发言控制在五分钟内。钱是肯定能捐到的,到会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捐一些,几千块都是小意思。 不过她来参会的重点不是募捐,而是向大家宣告:苏纯钧是有主的。做媒的请闪边站! 当然,对她来说这只是附加目的,她是来找钱的,几千块够开销好一阵子的了!至少三个月内不用发愁钱了! 祝颜舒天天写信,一个月能求来一千块捐款都是好的。她来一趟就能得到几千块的捐款,很值得了。 她来的时候,祝颜舒都说要不是她没有这个机会,她都想来这里募捐一下了。 看在钱的份上,牺牲一点时间也很值得了。 至于冒的风险,她倒真的没有多少感觉。 两辈子下来,她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她的生活环境中也没有人有这样显赫与风险并存的身份地位。没想到穿越一次,不但自己成了热血青年,找一个男朋友,也能有这么复杂的身份。 杨玉燕心中的刺激感大于恐惧。 她将请柬放进珍珠手袋中,抓着脖子上挂着的金项圈说:“好沉啊,先取下来,我到了再戴上吧。” 陈司机就偷眼往后看,见苏先生听话得很,真就低头帮未婚妻取下金项圈,放在自己手中拿着。 他在心中暗吁,今夜只怕有不少人要吓掉眼珠子了。 今天来赴宴,如何穿戴在小红楼中也是经过一番讨论的。 杨二小姐的衣服不少,订婚时做的小礼服还有一件未曾上过身,因为她喜欢旗袍,旧式的、新式的都做过不少件,哪一件拿出来都不丢人。 她在家里一件件试,祝女士都不满意,只恨来不及再去订制一件新衣。 还是代教授说:“燕燕是年轻女孩子,不必盛妆,普通一点,清纯天真就很可爱了。” 所以杨二小姐穿了一件苏先生也说好看的白底黄色小花的真丝旗袍,五分袖,没有掐腰,但因为剪裁很好,显得亭亭玉立。 她平时梳两条麻花辫子,今晚就由张妈施展手艺,给她盘了一个公主式的盘发,戴上了一只祝女士的珍珠发夹。 耳朵上戴的是祝女士在她订婚时给她打的金耳坠,脖子上原本挂的是同样是订婚时打的金链子,可是苏先生赶回来接她,带了一件他从老凤祥订的八宝金项圈。 苏先生的品味是不俗的,没有打那种粗笨的款,也没有打花俏的,而是简简单单花枝样子。下面还可以挂坠子,他还顺便带来了两套坠子,一个是单一个的翡翠大坠,另一个是一盒子,六颗水滴型的金钢石。 “不知道你穿什么衣服,看你搭配着戴。”苏先生如是说。 祝女士喜欢金钢石的,时兴又闪亮。可今日杨二小姐穿戴的并不华丽,所以两款都不合适,就只戴了圈,可这一个圈就有三百克,从戴上起,就压得脖子上沉甸甸的。 杨二小姐戴了半路,新鲜劲过去,开始替脖子叫苦。 她摸着手腕说:“我这一手一个,首饰也够了。” 她右手是苏先生买给她的金表,左手是苏先生送给她的那串碧玺。这回苏先生去老凤祥就把这串碧玺带过去,请他们重新换条绳子再串一遍,绳子里原本拧了金线,时间久了颜色就不鲜亮了,重新打的绳子自然更好看。 苏先生说:“你穿得富贵才是我的面子。” 杨二小姐哼道:“你用金子给我打一件衣服,我天天穿着。” 苏先生就被逗笑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