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家里拿的,你当个平常东西就行。” 杨玉燕鬼精鬼精的,她早猜到苏老师身后有大秘密!虽然看起来穷酸了点,但她觉得他比别的人都更狡猾。 “你既然没钱,怎么不当了它呢?”她问。 “家里带出来的,当然不能当啊。”一当不就被找着了吗?再者要是丢了也可惜啊。 “这我不能要,我妈发现会打死我的!”她要把串子褪下来,被苏纯钧拦住:“戴着吧,这真不是我偷的。”他眨着眼说。 杨玉燕喷笑:“我知道不是你偷的!可……” 苏纯钧按住她的手:“拿着。当学生的要听先生的,知道吗?” 两人正在推让,张妈站在餐厅帘子外清了清喉咙,然后才掀帘子进来,目光如电般扫向这一对不好好学习的师生!她在外面都听到里面说悄悄话了! 张妈是来送水的,她把茶水放在他们面前,再站在苏老师旁边:“苏老师辛苦了,您好好教啊!” 苏老师敲敲桌子,祸水东引:“听到没有?好好学习啊。” 地位最低的“学生”杨玉燕伏案写字,双脚在桌下乱踢,与苏老师的脚展开了攻防大战,最终苏老师可惜租来的好皮鞋,惜败于杨二小姐。 第7章 嫁女儿的担忧之处 十月初三,从一大早起就与众不同! 张妈端早饭时还笑着说:“我早上一起来就听到太太那边的窗户前有喜鹊叫呢!” 杨玉燕兴冲冲的跑进跑出,穿着新衣服要配什么鞋子,什么袜子,什么头发绳子,还有她近来最喜欢的带镜子的粉盒也要装进包里,踩的地板咚咚响,不一会儿楼下的租户就上来敲门,一个劲的往门里伸头看,还问:“家里这是有什么喜事?” 张妈把门挡得很严,一手很嫌弃的推人:“这国泰民安的,天天都有喜事!” 杨玉蝉一个劲的看电话,坐立不安,一直看祝颜舒的脸色。 祝颜舒难得今天是卷着发卷出卧室的,也没有换衣服,只是披着件晨褛,慢条斯理的吃面条,一碗面吃完,她秀秀气气的擦嘴巴,才笑着问看了她一早上的杨玉蝉:“你想打电话就去打嘛,一点电话费不要紧的。” 杨玉蝉这才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到电话前,紧张的拔通了,抖着声音说:“喂?你好,能不能帮我接一下金公馆?” 杨玉燕本来有八成把握杨玉蝉是打给她男朋友马天保的,就是今晚要请他们全家吃饭的人。但一听“金公馆”就觉得不太对!公馆里的人用得着借钱请客吗? 杨玉燕问道:“妈,你知道那马天保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祝颜舒本来有八成把握这个马天保是个小赤佬!但听到“金公馆”也犯起了嘀咕。不过她是不肯在女儿面前说自己不知道的,于是瞪了杨玉燕一眼:“还不快点吃?一大早就不老实!” 就问了个问题就不老实了! 但今天早上确实比平时更不老实的杨玉燕没胆反驳,低头乖乖喝粥。 杨玉蝉的电话接通了! 餐桌上的祝颜舒和杨玉燕,厨房门口的张妈,全都目光炙炙的望过来! 杨玉蝉便背过身去,把话筒含在胸口,用极小的声音细细的跟对面交谈,而且不到三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她心满意足的放下电话转过来,就看到家里的三个人还在看她。 杨玉燕最直白,撑着桌子探着头:“怎么不多说两句!妈都说电话费不重要了!” 祝颜舒重重的拍了下她的屁股,放柔声音喊杨玉蝉:“过来吃饭吧。” 杨玉燕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可从没听过祝颜舒这么温柔的说话。 剩下的时间仍是一场硬仗。祝颜舒认为今天是个大日子,所以她要先下楼去理发店做个头,等她做完头再出发。 杨玉燕吃过早饭刷过牙又换上了新衣服,还被张妈按住抹了头油扎了个辫子,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等祝颜舒回来。 钟表上的指针慢吞吞的走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