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已经被安白染湿了,黏糊糊的很难受。安白纠结许久,选了靠洗手间墙壁的单人床躺下。 郊区的条件本就比不得中心区,双人间更差,趴下时像躺在木板上。 安白忍不住怀念起墨正卿公寓里那张松软舒适的大床,难受得扭了扭,悄悄骂自己贪心,想扯枕头捂住脸。 “床不舒服?” 墨正卿注意到安白的小动作,拿了另一张床上的枕头过来垫在她的小腹:“这样好点吗?” “谢谢学长。”安白声音很轻,生怕打散了墨正卿突然恢复的温柔关心。 “在害怕吗?” 墨正卿随着她的音量放轻动作,将那条被淫水濡湿的内裤脱下。 抬高的臀丘之间已然露出嫩红色的穴口,刚刚才被他用手指插弄高潮过,此时微张着翕合吐水,他能依稀看见深处更隐秘的媚肉。 在并不明朗的灯光下模糊暧昧,仿佛在勾引他仔细探进去。 “润滑得很充足,应该不会疼。” 墨正卿用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又勾出一小股温热的淫水,他脱掉裤子,半压在她身后,对准穴口慢慢地顶进去。 “唔……学长……” 安白看不见自己被插入的模样,莫名觉得害怕,穴口被龟头顶开的感觉堪称致命。小穴被温柔而细密地撑开填满,直至一整根长长的肉棒都插进体内,他依然不满足,抽出又插回,浅浅地着绵软的肉穴,试图抵在她的最深处。 她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很像是鸵鸟躲避危险的样子。 “别闷着自己。” 墨正卿停下动作,额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太紧张了,浑身都紧绷在一起,连带着肉穴也不停缩绞。本就娇窄的甬道被他的性器撑满,此时一缩一缩地裹着他,满满的全是淫水,紧致濡湿的感觉比记忆里更美妙。 他只能撤出一些,双腿跪在她的腰侧,双手揉搓她的臀瓣安抚:“我记得你喜欢从后面做,是因为操得深,容易高潮么?” 安白本想把呻吟声闷死在枕头里,听见墨正卿一本正经的调戏话,刚抬起头想反驳,他的手指擦过她的后穴,若有若无地往下压,似乎要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强忍住快感回嘴:“分明是学长不许我看你。” 他说他身体很丑,每次从正面做的时候,他都会关上灯,或者低头吻她不许看。分明那么好看的。 墨正卿愣了一瞬间,忽然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直插入底,抵在她的宫口处一下下戳弄碾磨。 “呜呜呜……学长……枕头要弄湿了……” 安白被顶得厉害,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她抓住床单摇头:“这样不行,待会没法睡觉了。” 墨正卿记得她的敏感点,也记得她敏感至极不停喷水的模样。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下半身腾空,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弄。 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溅落在床单晕染,他往前倾,伸手探寻安白被咬伤的下唇。 “没事,这里没有监视。” “可是……隔音不好……” 安白压抑了太久,嗓音沙哑得几乎破碎,连带着深重的欲色:“不要这样弄……太舒服了会忍不住……待会没法睡觉了……” 墨正卿顾不上回复,他用力掐住她的腰肢,野兽般的猛干后将精液射在她的穴内。 早就盈满的肉穴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