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踯躅花绽(2)(有肉)


的恶鬼叉将住。恶鬼生得美丽,女子模样,真心待她百般好——真心亦酿毒药。

    一夜绸缪,过后又怎收束四散的淫心。

    不想去思考了,她的魂被勾住了,弦也断了。

    六两金,六两金!不含酒水。

    这不是她应该做的,然她已难再逃这艳网色阱。

    腰带宽解,太夫华美的衣裳脱得义无反顾。踯躅不再是太夫了,而是先生的妻。

    两手捧住真冬的手,叼起她的指尖,看她舔了下唇,踯躅笑了。

    “先生强欲,何以偏作一张寡欲脸?”

    “这般长相实非我意,对不住。”

    拉着她的手送进襦袢,踯躅难忍嘤叮。

    先生的手,她所渴望的手。

    “身子未好,前夜,先生不还是和踯躅做了?可有半分怜香惜玉?”

    抓住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峰,踯躅口溢呻吟。细长的手握笔有力,也能要她欲仙欲死。

    乳首凸起,光轻扫过也足够激人情欲。她对别人未有这敏感。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啊……”

    喘在真冬耳边,踯躅断续喃言:“先生,还请用您的手送踯躅往生……”

    至熟至软的乳峰满满托于掌心,真冬用拇指指腹去揉搓她的乳首。

    她揉搓她的乳,她揉搓她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这样吗?”

    那是先生的声音吗?是带了笑吗?

    浑身酥麻,一手扬后勾住她的背,踯躅半张朱唇:“先生,吻我,先生……”

    真冬不依,她看痴了这张魅惑的脸,她的泪痣她的桃花眼。

    “先生、先生……”

    加重指腹力量,于踯躅要吟不吟之际真冬方与她接吻。

    小臂抱伤,这伤痛也能刺激得人淫意涨脑,色欲攻心。

    “是这样吗,踯躅?”

    先生强欲上来时嗓音总有些低哑,光听着就能湿身。

    歪身倒被,领口大敞,两乳半露犹藏,踯躅倒在真冬最后的理智上。

    “先生。”

    她抬起右腿,用脚尖勾下真冬的眼镜。

    “听说眼镜很贵,先生得好好摘下才是。”脚尖时重时轻,时疾时缓地下滑,她的唇,她的喉,她的锁骨,她的心口。

    是故意的吧,好把腿张开,好显耀她盛开于明媚春光中的踯躅花。

    摘了脚上眼镜,真冬并未放手这不老实的脚。

    佳人玉足,白皙雅致,最适下流。

    眸瞩踯躅,真冬吐舌含住她的脚趾。

    “下次记得用手,真的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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