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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踯躅(1)(有肉)


腹,顷刻有水从穴口奔涌,带出浓烈的麝香味。照此反复数次,腹部坠胀应有舒缓,燥热也得镇解。

    恢复星点气力,踯躅以肘支身,恨恨泪眼盯着真冬那张冷若叁九天的臭脸。

    “你开心了。”

    “何来此言。”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

    真冬默然不答,眼睑垂下,只专注手中竹管。

    “费这大周章,你是为了什么?”

    “要你舒坦些。”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踯躅加重语气重复道。

    倾城屋的女人,不会有人比她做得差。她们不会是冷脸,她们会心疼得落泪,反要当姐姐的安慰。

    依旧没有回应她致命的指摘,抿唇,真冬朝肉穴深处推进假阳物。

    此举招来踯躅料想之中的颤抖,令她再不能讲话。

    “抱歉,下手重了。”

    耍毕心眼,真冬欲完全抽出竹管,结束这场谁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进行到这里的注水排毒。

    手于那时遭踯躅的手禁锢住,锢在她的腿心处挣脱不开。

    “踯躅——”

    竹管挤出她的体外,真冬的指腹贴上那片淫流涓涓的茂林。

    自虐般地,忍着浑身颤抖,踯躅使尽力气坐起。

    “你骗得了谁……你么……”

    女人何以有此顽强意志。教那双迷倒众生的眼注视,真冬也曾希望能拥有踯躅的顽强。

    而那个想法业已在踏入这间屋子却不见叁井百合时就忘于脑后了。

    她闻到了曾缠绕她不得解脱的香气,是花香,是她周而复始的噩梦。

    可噩梦何故得尝甘美之味。

    又是梦吗?

    还是女人的唇?

    液体流出,这次不是温水,是更为黏滑的爱液。

    手指竭力蜷曲,真冬挣扎于理智消亡前的一刹。

    “想要我想得发疯了,不是么。”

    没有欣然相迎她的唇,也没能做到推开。理智在融化,真冬紧闭双眼,生怕看见白骨成山的地狱。

    “你不疯,就不会在这里。你跑啊,你不是最会跑么。”

    是谁在说话吗?

    “踯躅……”

    春药晕神,美人惑精。

    两臂搭着真冬要她逃脱无能,踯躅挺身去蹭她不舍得收回的手指。

    隐雪先生巧手丹青,现今是怎了,笨拙了?鲁钝了?

    她舍不得收回,舍不得再做张做致地板脸以对太夫盛情。

    “先生、隐雪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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