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着白池的腰不让她因为惯性前顶,横杆晃动,如果唐景珏撒手,白池跪都跪不住。 脊背绷紧的曲线随着动作摇晃着,白池的腰线下塌,臀部翘起,在床上这个动作是讨好,也是挑衅。阴道逐渐泌出汁水渐缓涩意,抽插间奏出性爱独有的声响。 疼痛的意味消减,但穴肉还是肿起来了,每一下都伴随着密麻的撕咬。 窗外骤雨不歇,夜雨照长夜,怪不得野雀成群飞走,躲雨寻欢。 室内喘息声浓,白池无助地向前,却又被扣回来,想要固定住失衡的身体就只能夹紧阴道:“求求你……射进来……” 唐景珏的汗珠凝在发鬓之间,额上青筋浮现,动作越发狠戾,淬着黑夜的味道。手下扣着丝袜的牵引带,只轻扯了一下,就在腿上弹出一条红痕,诱人发泄更暴虐的内心欲望。 想怎么对待白池呢?白池跪在他身下,这幅样子,还能怎么对她呢。 侧方的穿衣镜返出摇晃乳波,腰肢曲线颤出他顶弄的频率,阴穴裹出他阴茎的形状,吸纳着流水,囊袋失控地拍打在阴唇上,抽出,锲入。 怎么对待都可以。 窗帘还绑着未散,雨珠噼啪扫在窗上,急弄的音调与抽送的频声杂糅在一起,嘈嘈切切,珠圆滚了一室。 唐景珏丝毫不讲情面,不管白池受不受得了,只靠着性宣泄的本能做,他死压着白池的腰,一遍一遍地插入白池体内。 “呜……”白池扫过窗外大雨中阑珊的灯火,仰颈,却被封住呼吸,物理性质上的。 唐景珏的手掌裹住白池的脖颈,收拢,使力,拇指深压在锁骨位置,企图控制白池的呼吸。 洇着潮气的性爱味道蔓延开来,渐稀薄的空气熏红了白池的身体,两乳被蕾丝包裹着颠颤,纤白筒袜贴着深色西裤相蹭,两腿之间紧拢着唐景珏的性器,企图疏解他这一场失控而淋漓的性。 失控的是她,身下汁水淋漓的也是她。 白池的意识快被越来越少的空气剪断,身体却越来越敏感,所有疼痛和快感纷涌上来,温烫的体液滴在深色面料上,一部分晕开,一部分拉丝缠绵。 唐景珏将她的双手解开,后背位,胸膛贴在她整个后背,隔了一层薄膜般的蕾丝,更敏感地察觉到他庄重的衬衣扣,严丝合缝地扣在本来的位置,一粒未散。 她失控地颤抖,眼睛溢出雾气,齿间和颠鸾凤鸣,阴道泥泞收缩,但镜中的唐景珏只将西裤前扣解开,忽略身下强硬的动作,还是那样清俊典雅。 只有她知道,唐景珏孤寒外表下的温度能有多灼人,像他不为人知的暴虐因子,交合部位湿淋淋的硬刃,都是他,没人见过的他。 频调急转,愈深,愈快。 白池被唐景珏裹在怀里,她觉得,唐景珏像是要挑开层层遮挡,撞碎她所有的沉痛与顾忌,掀翻她的理智,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面前。 身后的人抑声低喘,白池捱不住的这场施虐般的性爱终于结束,她没想过唐景珏能失控成这样。 正对镜面,白池腿间流出唐景珏的精液,蜿蜿蜒蜒,渗到大腿蕾丝上,隐没。 腰向前倾一些,想把他的阴茎从肿痛的下体内赶出去,酸麻的胀痛中又浮出隐秘快意。 动作间,温热的精液又渗出来,在按有指痕的腿上肆意作画。 白池无力地将头向后蹭了蹭:“唐景珏,下雨了。” 我没带伞,回不了家了。 唐景珏好像发出一声“嗯”,很模糊,白池实在记不清。 未分离的性器官又律动起来,顶得白池告饶,但没起到什么成效,白池不记得唐景珏翻来覆去地要了她几次,她从没有真正清醒过。 做了多久呢?白池甚至觉得含满了唐景珏的精液,轻轻一动就失禁一样泻出来,到醒来时还缠在一起,疯癫的一夜,坏掉的一夜。 也许鸟雀是最先知道他们这一场雷霆暴雨中的性爱时长的,啁啾声唤醒天幕,窗外灯火由明至暗,换成轮转的日色,将卧室铺得温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