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是有些轴的。 纵使自己这副身子在她以为是做梦时,已经被斩苍很无耻地研究透了,碰一碰就忍不住要贴近,要缠磨。 但当他真的扑过来时,又免不了要拉住绳索企图将他套住。 高高在上的魔尊要学会伏低做小,她才会考虑要不要原谅他。 昏暗床帐内,魔尊大人却并未对这个称呼产生半点纠结,他伸手捏了捏她大腿上那堆软乎乎的肉,异常慷慨地顺着她的心意,张开嘴叫她—— “主人。” 亲昵又温柔的口吻,怎么听都像在纵容小孩。 樱招再没别的招好使,只暗暗地小声应道:“嗯。” 这种感觉还不错。 但当斩苍亲上她的穴口时,她仍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因为在被时间拘着醒不过来时,她最喜欢却又最害怕被他这样压着舔。 双腿被掰开成合不拢的姿势,阴屄裂开一条嫩红的缝,兜不住的汁液直往股间流。男子吸食的动作堪称贪婪,被圈住的主人似羊羔一般,动弹不了了,正如他此前说过的那般,四肢都被套住,被盛气凌人的奴隶大口品尝。 那道柔软的桃源地,她自己沐浴时都未仔细观察过,却被他这样早早看了去。吻遍了,也吻透了。每一寸隐秘的褶皱都被他用唇舌抚慰过,他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让她流水又流泪,让她浑身颤抖到毫无反抗之力。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穴口,带给她凌迟似的酷刑。 当然是舒服的,但这种舒服太不可控,他舔一下,她便浑身寻不到秩序似的抖动,身子已经完全无法自控,双臀还被捧住,腰肢抬高成更适合舔吃的姿势。 馒头似的肉瓣自然裂开,露出里头颤颤巍巍布满了淫液的两片娇花。花瓣被舌头擘开,掰乱,随即又被裹进温度过高的口腔里,一下一下地舔吮。牙齿轻咬上来时,她竟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可脚丫子无处着力,只能踩着他的肩膀往后腿。然而捧住她屁股的那双手却不允,扯着她半个身子直往嘴里送。那根令她受尽折磨的舌头缠上阴蒂,对着那一点又舔又弹。 满眼的嫩蕊娇香,令斩苍实在舍不得放开,半张脸都要陷进肉屄中,双唇在她嫩红敏感的小穴中勾卷不止,势要探寻出她每一处的敏感点。 掌中的小屁股上渗出了不少细汗,斩苍体贴地替她擦了擦。停下来的那瞬间,樱招松了一口气,可体内却随即传来一股难耐地痒意。 腰肢不自觉动了动,斩苍没有错过她这瞬间的反应,不等她开口央求,便从善如流地吮住了她那颗早已肿起来的花蒂,舌头与牙齿轮番伺候。手指还悄悄从紧致穴口探进去一个指节,配合着舌舔的酷刑在那处肉洞中小心翼翼地做着扩张。 那里是樱招此刻的命门,未经人事的女体被他亵玩得全身颤抖,一双藕臂在绣被上胡乱地蹭,张着嘴失声惊喘:“斩苍……呜……不要……不要舔了……嗯……尊上……” 可他不听她的,不仅没停下,反而将她的下体抬高,将舌头直钻进刚刚被手指造访过的桃源洞里。 一根舌头将樱招里里外外地肏透,她双腿抖得根本停不下来,淫水喷了好几波。 到最后,她已经双目失神,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哭吟些什么。一时是“停下来,不要了,我不要了”,一时又是“好痒,就是那里,呜呜,痒”。 抵挡不住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智,她的背脊抵着绣被,香汗淋漓得像是刚才水中捞起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