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公爹从没开过荤(1v1 翁媳 古言 原名戏莺)

摸摸爹爹下面


    “……”

    尴尬……

    计莺儿想溜,脚尖刚一动就被诈她的坏人抓住,蛮横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到椅子边坐下,双臂圈着腿上的儿媳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上次给你逃了,这次还想溜,我有这么蠢吗?”

    温大人说话三分鄙夷七分讥嘲,拽二八五地令人不快,小哑巴不想理他,别开脸耍无赖,反正我不会说话,看你怎么办。

    但葵水在身,这么坐着可不行,连他的衣袍也会弄脏的,她有些焦虑地扭动身体想从他腿上下去,突然感觉屁股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就挪开些低头查看是什么。

    是公爹双腿之间,长袍下不知是什么,撑起一个奇怪的小山。

    她好奇地按了一下,温湛猛地吸气,手里一紧,扣着她的腰蹙眉低叹。

    啊!

    哑巴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明白过来,这不就是那个玩意儿嘛,和温廷打架时她锤过的那根骚鸡儿。

    计莺儿瞬间满脸嫌弃,迅速抽回手,小屁股一点一点往外移,想离这东西远些,

    “怎么?莺儿轻薄爹爹,摸了我隐私之处,却作此不满之状,面露嫌恶,是何意啊?”

    谁要摸你!计莺儿撇撇嘴,对公爹倒打一耙的行径十分不以为然。

    “你公爹我守身如玉三十四载春秋,此物有寒花之节,苍松之劲,坚贞端静,从未被旁人染指,难不成还委屈你了?”

    “???”

    什么意思?小哑巴皱眉不解,公爹这段文绉绉的废话是在说他的鸡儿没有别人碰过吗?他儿子都生了,总不见得还是个雏吧?究竟是她会错意了还是他胡说八道忽悠她?

    对儿媳吹嘘自己阳物坚贞的温老爷手臂突然用力,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与他额心相抵,带着笑意低声诱哄:“莺儿再摸摸。”

    “……”

    真心话来得也太快了,小哑巴抿唇忍笑,红着脸不看他,把双手藏到背后,偏不摸,就让他硬着难受。

    “小气!”

    温湛一口叼住儿媳细颈,舔吮噬咬,弄得她酥痒刺痛,刚平复下去的燥意又从下腹升起,在公爹身上挥之不去的淡香中难受得扭来扭去,小手揪着他的衣裳无所适从。

    他的手又往下揉她臀肉,另一只却悄悄按上他垂涎许久的胸脯,握住一边乳儿,隔着衣裳盘弄揉按,奶儿被他捏得舒爽难言,快活惬意。下面越来越湿,计莺儿心知不妙,若放任他这般狎玩,今日两人必然难以清白收场,可她身上来了葵水,天时不利,不行不行。

    小哑巴没别的本事,光会咬人,趁自己还有一丝清明,低头往公爹额头上狠咬了一口。

    “嘶——”

    温老爷疼得立时放开玩到一半的奶,抬手去摸额上牙印,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咬他了,还咬在额头上,可恨!

    两人互相怒目而视,小哑巴对上公爹怨怼的视线毫无退缩之意,双臂环胸,挡住奶儿不给他再摸,把温湛气得几乎就想把她按桌上强要了。

    “你又不肯摸我,也不让我摸,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偷情?罢了罢了,那你把脸洗了,给我瞧瞧仙子真容总行了吧。”

    温老爷心软,到底没舍得。他的宝贝儿媳也舍不得他,眼神软下来,噘着嘴点了点头,放开胸抬手替他揉揉额上的印子,羞答答地凑上去亲一了口安抚他,爱意丝丝绕绕,甜到某人心底。

    “我让人端水过来,今日暂且放过你这只小妖精,下次我一定要摸!”他骄横地说。

    猫猫:为什么要等到下次?好笑不好笑?下次和这次有什么区别吗?虚张声势纸老虎。

    温湛(冷漠脸):为了给你多水点字数攒珠珠。

    猫猫:大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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