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时坐在墙角捶捶腿,这一个多月真是养废了,才走多久就走不动了。 半个小时后。 再次抬手看时间,南秋时纳闷了,她未婚夫是丢了?还是被人拐回家了?怎么没影了! 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她往万赫礼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 想想还是算了,在原地等着吧,别两个人走差了。 南秋时站在原地抻头望向远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咣当一声,搪瓷盆砸地的声音就在南秋时右边的院里响起,紧随而来的吵架声瞬间吸引了她。 “我告诉你,再去找那个小妖精咱们就别过了!” “你胡说什么,我跟芝兰根本没有关系。” “我呸,你糊弄鬼呢,没有关系还叫那么亲切,芝兰芝兰,芝你妈!” “你说话放尊重点,小心我抽你!” “你打,你打,不打你就是我养的。” “我……我去你的,还翻天了你!”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女人嚎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在外面帮别人家干活,回来还打老婆!挨千刀的货!” “我让你再骂!”男人明显恼羞成怒,出手打人。 南秋时在门外听得龇牙咧嘴,一开始的对骂到现在的单方面殴打。 女人被打的嗷嗷叫,快步跑出来。 迎面奔向南秋时。 南秋时一个闪躲,哎呦喂,可别拿我当挡箭牌。 不过,单方面殴打可真没意思,南秋时趁女的没看见,男的还没追出来,直接从空间偷运一根木棒出来,直接用脚踢给女人。 挑挑眉,自言自语道:“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女人低头愣愣看着脚边滚来的木棒,耳边听着南秋时的话:“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家庭内部矛盾解决不了,就打一次,不服,就打两次,还不服,就一直打,直到打服为止!” 南秋时也没看她,就站在原地画圈圈,嘴里的话不停的往外冒! 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得。 这时恼羞成怒的男人终于追出来,还在叫嚣着要打死女人。 愣神的女人好似想明白了什么,一秒都没耽搁,在男人冲过来的前两秒捡起脚边的木棒。 不要命似的挥向男人。 南秋时的嗓音悠悠响起:“打人不打头!” 木棒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向下,一棒子打在男人的胳膊上。 “嗷!” 男人痛呼,抱着胳膊跳脚:“你他妈敢打我,找死,看我不打死你!” 越叫打的越狠,女人挥起木棒来虎虎生风,除了头,其他地方招呼个遍。 拳头硬不过木棒,没几分钟男人开始求饶。 女人不为所动,仍旧激动地挥着木棒,朝他腿、胳膊、后背、屁股上抽! 棒子炖肉的声音很好听,南秋时蹲在墙根下磕着瓜子欣赏现场版武打片。 渴了再喝口随身背的水壶里的矿泉水,润润嗓子。 “打一次就让他怕,一劳永逸,别挠痒痒!” 南秋时看女人有手软的意思,又喊起来。 “啊啊啊!老婆!别打了!疼!我错了!” “我让你错,错了就该受惩罚!”女人把南秋时的话听进心里去了,现在她有勇气动手,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勇气。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靠别人推一把,才能往前走。 整条胡同都能听见男人的惨叫,与他们同住一个四合院的人也出来看热闹。 人多了总有人劝架,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男的打女的时候没见出来说和。 南秋时呸的吐出瓜子皮,扬声道:“谁家要盖房子啊,和稀泥的来喽,不稀不要钱!” 周围突然有人笑了,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只有和稀泥的人尴尬的住嘴,斜愣南秋时一眼。 南秋时朝着那人抿抿嘴里的瓜子皮,噗!翻着白眼吐出去!傻杯! 不知什么时候万赫礼回来了,慢慢挪到小媳妇儿身边碰碰她,“有意思吗?” “有!”南秋时笑了,“翻身农奴把歌唱,咋没意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