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半边脸,两人俱是一顿,陈翠芬? “妈,你干嘛呢?怎么在我这屋?还拿着我包里的钱?”南秋时突然的声音吓得陈翠芬手一松,没完全塞进去的钱撒了一地。 “我…我…” 南秋时顾不得那些,上前几步抢过她手里的包,没给她留面子,直接说道:“您怎么能撬开锁,进来偷我的钱呢,这可是给我爷奶的钱,您不应该偷啊!” 陈翠芬被她说成小偷,瞬间回过神,手里紧紧攥住口袋,不让南秋时拿剩下的钱,嚷嚷道:“这是我的钱,我拿是应该的。” “哎呦,你这老娘们越来越不要脸了,进了孩子的屋,拿着孩子的包,愣是说成你的钱,谁信啊?你的钱怎么放在她这了?” 刘柳算是听明白,也看明白了,这陈翠芬趁小秋不在家,偷摸进来偷钱。 这人品可太差劲了。 要不是小秋想起包没拿,这钱还真被陈翠芬昧下了。 “胡说什么你,这是我的家,我钱放在哪儿不是放,这就是我的钱,少在这多管闲事,滚出去。” “嘿!”刘柳双手掐腰,眉毛一竖,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这闲事她管定了,“欺负继女你倒是挺本事的,还你的钱,这分明是小秋的钱。” “我可告诉你,你这是偷盗,偷自己家的钱也算是偷。”刘柳手指着陈翠芬跟南秋时说道:“秋秋别哭,刘姨给你作证,咱们报警,抓她!” 她说这话一半是为南秋时打抱不平,一半是跟陈翠芬不对付,专门看她笑话。 不管刘柳抱着什么目的,南秋时低着头轻翘了一下嘴角,她的目的达到了。 只要上升到偷盗,什么都好说。 再抬起头时,南秋时已经换上了楚楚可怜小白花模样,“刘姨,你真的愿意替我作证?” “愿意,你放心。”刘柳看她那可怜的样子,心里一软,胸腔里突然涌出一股豪情。 “不行,我没有偷,你们在污蔑我,这本是我们家的钱,我来拿有什么不对!你们不能陷害我!” “陷害?我呸!我们让你撬锁进来的?我们让你翻秋秋包的?还是我们把钱塞你兜里的?” 刘柳讥讽的一句跟着一句,“你真的好不要脸,明明就是小偷,还想倒打一耙。” 南秋时适时开口说道:“妈,您怎么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来呢,虽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但不问自取是为贼!枉我尊敬您,将您当成亲妈,您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 “快把钱还给我,这些钱我要带回乡下的!您这么多年不给我抚养费,不孝敬公婆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连钱也偷!” 陈翠芬急的脸色发白,赶紧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没孝敬公婆了,钱都给你了。” “那哪是孝敬爷奶的钱,那是补给我的抚养费啊!” 两人谁也不松手,拉扯着陈翠芬装钱的兜。 “秋秋别跟她废话。”她早看陈翠芬不顺眼了,一翻白眼:“咱们去报警,一家人也不能偷钱。我倒要看看,说出去谁在理!” 报警?那可不行,陈翠芬惊慌地攥紧了口袋,心里念叨着大意了,居然被她们俩抓个现行,有嘴也说不清了。 报警让人知道了她怎么在这家属楼里混,纺织厂里知道了又该怎么办…… “妈,您一定要跟我对簿公堂吗?闹的人尽皆知?”南秋时出声威胁她:“要是让厂里知道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