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地扭曲起来,目光尖锐无比,却蒙了一层雾似的。 她在感到委屈。她这种人,就连委屈也是极尽克制。尽管应景明不是很理解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是……妖怪么?”良久,阮序秋颤抖地问。 应景明并不否认。 “难道、那天晚上的章鱼……就是你?” 她默默从身后伸出一根触手,“你果然看见了。” 跟她梦到的触手一样,触手的皮肤是深蓝灰色的,吸盘则是浅粉色,像普通的章鱼触手,吸盘从大到小,从疏到密,依次往前端排列,只是尺寸简直大到惊人的地步,这才一根,就已经盘踞了大半个办公室的空间,它的皮肤上有着一种诡异而湿润的光泽,通体光滑异常,表皮闪烁着一层类似蜂巢的暗纹,像鱼鳞一样,尤其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阮序秋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冰袋掉落在地,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应景明站起身。这时,外面打起了铃。 放学了。 二人齐看了一眼声源,收回目光时,一个是万分的惊恐,一个是诡谲的平静,“怎么样?难道太兴奋了?” “你、你不要过来,你信不信我、”阮序秋强装镇定地背靠着门,两腿发软,悄悄抓住门把手。 应景明注意到她的动作,将触手缠住她的腰身一把拖回来,“想逃?为什么?” “啊!”阮序秋惊呼了一声,身体受力向前,瞬间被拉到她的面前。距离很近,而近距离的对视,才让她发现此时她的眼睛正呈现一种诡异的黑色,同时,那可怕的触手正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攀爬蠕动,一圈一圈缠上来,很快就将她腾空而起,半个身子都被紧紧勒住。 “为什么逃?”她再次问,“不是说想要体验一下触手play是什么感觉么?” 学生离校的喧闹声仿佛近在咫尺,眼下触手的吸盘却开始有节奏地啜吸。一根两根三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强行钻进她的衣服里面、裙子之间。纽扣从衣服上脱落,胸罩露出来。阮序秋本就害怕,如此一来更是慌张得无以复加。 “呃、唔……”高跟鞋哐地掉落在地,双脚在空中无助地挣扎着,冻得发红的手用力推打着触手。这种感觉太可怕了,面对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对那么大、那么有力的触手,她如同蝼蚁般被控制着,好像稍微一个不小心,内脏就会被挤出体内。阮序秋乱了方寸,恐惧地瞪大眼睛,“应景明,你不要乱来,你、你放开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才对。”应景明诡谲而淡漠地笑着,“而且,言而无信的阮老师,我还能再相信你么?” 打底裤被撕扯开来,已经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裤,触手蠢蠢欲动地逼近,阮序秋夹紧双腿,无意间却将触手紧紧夹在双腿之间。触手表皮是一种光滑而冰凉的触感,顶端的吸盘很是密集,每吸一下,那种要被冰凉吞噬进去的感受就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寒颤。 此时的应景明越来越让人感到陌生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