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落下来,湿软的东西一路从乳房缠到小腹,再往腿心一勾,有力地揉蹭着。 没有进入,但是浑身都被柔软地吮吸。感觉很奇怪,可是越来越舒服,以至于快感很快再次占据她的身体,尤其当腿心某处要命的敏感点被刺激时,她哭着咬着被子,腰肢不受控制地高高地拱起,几乎爽得她魂都要飞出来。 被子? 侧首,迷蒙的眼望向微微漏进月光的窗户。 曾几何时,她竟然已经在酒店里了。 那么这个跟她上床的人又是谁? 她努力在黑暗中寻找那个人的脸。 但是快感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强烈。 要受不了了。腿心酸得不住流水,快感一浪接一浪,没有节制地冲刷着她的神志。 她哭着摇头,两条腿在空中晃动。 终于,在极致的迷乱中,她看见一双点着眉梢痣的细长的凤眼缓缓靠近。 而她的身后隐隐约约是…… 来不及了。 她被深深吻住,同时身体的快感也到达了临界点。 绚烂的高潮仿佛无数绽放的烟花,让她本就浆糊似的脑子更加混乱,让她除了心脏剧烈的跳动,耳边嗡嗡的轰鸣,其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一切依然在晃动,她的身体,四下的房间,以及床,甚至是窗外的整个城市。 摇摇晃晃的,那粒眉梢痣出现在她的梦里。 梦里,她看得很清楚。 是应景明那个女人。 不应该是女人的,更不应该是她。 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应景明抱着她,在酒吧喧嚣的灯光里,在酒店黑暗的房间里,抚摸着她,亲吻着她,跟她上床,让她高潮。 最后,她被章鱼巨大的触手拖入深海。 ——窒息让她猛然惊醒。 阮序秋望着天花板没命地喘气,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叩叩,敲门声。 “姑姑,醒了么?” 叩叩,敲门声变得小心。 “姑姑?” “让她睡吧,这么多年难得睡一次懒觉。”徐慕兰坐在客厅的阳光里择豆角,“她昨晚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那副德行?” 应景明讪笑,“我也不清楚。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酒吧那种地方不干不净的,景明,多亏有你,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应景明正要推辞,忽然,不远处的房门打开了。 阮序秋穿着土得掉渣的睡衣站在门口,满是怨念地看向这里。 她紧紧抿着唇,应景明却听见她说:「是啊,多亏有她,不然你的女儿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一个女人给上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