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姜妍再不回来,保不齐她会做出些什么。 章铨衡显然误会了,以为她怕了自己,不再收敛的信息素在包间里张牙舞爪地扩散开来,不怀好意地包围着苏怡,把她周身本就寡淡浅薄的信息素压制几无。 “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他把雪茄叼到唇间,用牙齿研磨着,声音在口腔里打着滚,含糊不清的。 “‘姜妍养个一只听话的乖狗狗’,”章铨衡的眼神充满了恶意,他哧哧地笑着,把烟吐到苏怡的脸上,看着那张白瓷般美丽脆弱的脸庞,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他咬着雪茄,在上面留下完整的齿印,“你真的乖吗?” 他伸手去摸苏怡的脸,苏怡躲了过去,章铨衡的手指转而纠缠上她蓬松如云的发丝,“装乖很辛苦吧,小狗狗想不想换个主人?” “你是同性恋?”苏怡的问题角度别致,章铨衡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当然不是,”他提高了声音反驳,俨然受到了极大冒犯,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赶忙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喜欢尝尝鲜。” 章铨衡是最近才迷上了女A滋味的。 不同于天生就只能雌伏于A身下的O,女A的征服欲并不逊色于男A,想要品尝到她们的滋味,必须要先砸开坚硬的外壳,才会裸露出内里甘甜的果肉。 在强大信息素的压制下,看着对方无力溃败,在自己的入侵下,从痛哭尖叫,到摇摆挣扎,最后被欲望一点一点侵蚀淹没,直至最后连尊严跟人格都一起被碾成齑粉。 章铨衡在床上最喜欢不碰触女A的阴茎,而是用她们已经退化、更加紧致的小穴生生地肏射她们。 看着原本强硬的她们在自己身下媚态百出地摇摆着屁股,哭求他肏得更深更狠,然后浑身发颤地高潮甚至翻着白眼爽晕过去,章铨衡能硬整整一个晚上。 他现在看上了姜妍的这条漂亮小狗。 一个刚刚走出分化期的女A,信息素还没有完全稳定,如同蜷缩在蛋壳里正在不断长出尖嘴跟绒毛的雏鸟儿。 剔除掉姜妍冷清的冬青味儿,她本身的信息素似乎是某款冰酒的味道,虽然有些过于甜了,但那抹在鼻尖打转儿的淡淡酒香对嗜酒如命的章铨衡来说,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她那张美丽的脸跟几乎完美的身材。 其实从她出现在BOX的那一刻,章铨衡就注意到她了,要不是姜妍的出现,这条小狗已经被他掳到床上去了。 那是完全超脱于性别的美丽,像钢针一样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睛,根本没办法不去看她。纯粹得近乎于完美,就像是一尊艺术品,章铨衡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足够深刻的,让她永生难忘的印记。 就像是训化大象,在它尚且年幼之时,让它感知疼痛、明晓惩戒,反复地施以惩戒,那么即便它成长为之后的庞然大物,依旧会对你心存畏惧、俯首称臣。 A不能被A标记,在A的腺体注入A信息素,只会让她陷入狂躁。 章铨衡第一次对A的生理结构感到遗憾,不过用欲望跟疼痛彻底驯服她,直接把印记刻画在灵魂上,那不是更棒吗? 至于姜妍那脆弱的O信息素束缚,就像是脆弱的细线,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你猜她会不会把你送给我?”章铨衡的手搭在了苏怡的腰上,他刚才就注意到苏怡的腰有多细,“你跟上亿的买卖,小狗狗,你觉得自己能赢吗?” 漂亮小狗狗的脑子反应有点慢,知道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她闷不吭声地把脸埋进双手,身体不受控制抖动着,还时不时发出短促的气声。 应该是吓哭了吧,章铨衡无所谓地想,又觉得有点可惜,这眼泪留在床上流更好。 “别担心,在床上我会很体贴的,不过……”他的手顺着苏怡的腰线向下,“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下面的洞有人肏过吗?” 某茶:精-彩-小-说:bl?σ?.ν?ρ [?σσ.ν?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