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不信。等他十岁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爷爷奶奶没有骗他。 他恨他的母亲,他恨李丽芬。 她毁了他的童年,他的一生,还害死了他的父亲。而当他看到母亲再婚的人时,他开始怀疑父亲当年的死因。 那个人,就是朝欢公司的最大股东兼法人,谢欢。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张洛也没有说。因为母亲都能背叛他抛弃他,何况是没有血缘的经纪人。 陆泽一个人在黑暗里很多很多年,他看着一旁的余离,她似在想着什么遥远的事情。 和性欲无关,他探身将她抱住,他想给她,或者说,是给过去的那个自己,一个拥抱。 陆泽的呼吸喷在余离的脖颈,落在淤痕上,很酸,但又很温暖。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不知道是谁在安慰谁了。 陆泽将头埋进余离的头发里,贪婪呼吸,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尽管她昨晚还和另一个男人疯狂缠绵,但一想到余离刚刚的话,他们都是弃婴。 陆泽一下子就释怀了。他们肯定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换作是他,若那时候有一个同样境遇的人,他可能也会。 “你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吗?” “不是。但也算是,我们十岁出头就一起生活了。” 十岁出头,他十岁的时候在黑暗里孤身一人。陆泽羡慕李忘,李忘的身边有余离。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开始急促,米色西装裤的中央正在凸起,他咬住了余离的耳垂,好软。 他感受着余离无意识地轻颤和低吟,忍不住将手伸进余离的衣服里。 她外套里面穿着宽松的T恤,陆泽的手一滑就进去了。坚挺饱满,柔软嫩滑,一只手都抓不住,陆泽就想把衣服用力撕开,他想用嘴去尝一尝。 而余离还在抗议着,“你发什么疯……放开……” 这拒绝里满是颤抖。 陆泽有一种在欺负小白兔的感觉,那被撑的更高的裤子,愈发显得他像禽兽。 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陆泽的嘴唇离开余离的耳垂,另一只将余离的下颚握住,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而这一幕,正被刚下停车场的张洛看见。 他用力地拍着玻璃一脸的惊恐,不断环顾停车场周围,没有别人,但是有监控,他要善后的事情多了。 余离被这拍打声叫醒,她用力推开陆泽。 她怕的才不是张洛,她怕的是锁骨上吊坠背后的李忘。 陆泽回到驾驶位,斜了一眼车外的张洛,脚下一踩,驶离停车场,他的目的地是,城东的住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