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终于结束。 演员们还在交流节目流程和细节,作为后勤人员的童眠和陈楚自然没资格加入他们的讨论,被部长安排到后台整理道具。 童眠拿着道具单,将各个节目的道具一一分类放好。 在清数话剧的道具时,她发现箱子里少了一个戒指。 她先是拍了拍旁边陈楚的肩膀,问:“你有看到话剧节目的戒指吗?” 陈楚先是摇头,然后说:“应该是不小心滚到哪里了吧,我帮你问问其他人。” 童眠点头,同时自己也弯腰在角落里寻找起来。后台堆满了东西,各种器材、化妆台将地方占了个七七八八,说不定真滚到死角去了。 化妆台寻找无果,童眠不死心地蹲在地上往沙发下看,呢喃道:“戒指呢……”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童眠回头,封辞逆那张带有笑意的脸映入眼帘,他展开手,上面赫然躺着她正在寻找的戒指。 “学姐,你在找这个吗?” 童眠猛地站起身来,抖掉裤子上的灰尘,接过那个戒指,“啊是的,谢谢你。你在哪找到的?” 他的指尖在与她相接的一刻,轻柔地划过她的指腹。见她被吓住,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将手插进口袋里。 “刚刚来的路上看见的,觉得你可能需要就随手捡起来了。” 明明后台还有其他人,但却安静地像是只有他们两人一样。童眠能感受到背后如针般刺人的视线,像密密层层的网,从头到脚包裹住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确实很需要。”她脸色不是很好。 “那就好。”封辞逆神色不变,扬起笑容,对后台的人挥了挥手,“大家辛苦啦,我先走了。” 道别声此起彼伏。窒息的气氛就此打破。 直到封辞逆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童眠才终于松了口气,将手里攥紧的戒指放回箱子里。 跟其他同学们一一道别之后,童眠接近虚脱,靠在陈楚肩上慢悠悠地荡回教室。 “就不行啦?”陈楚戳了戳她脸上的软肉,毫不客气地肆意捏揉,对其上下其手。 童眠有气无力地说:“纸片人体力告急了。” 主要是精力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陈楚一边笑她,一边揉她的头发,揉成鸡窝后再慢慢地给她梳直。 她笑意不变,问道:“封辞逆当时是不是找你了?” 童眠倒不意外,闷闷地“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之前看到他看你一眼,我就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