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露出的!而且他的乳头和下体竟然都充着血泛红,似乎原本是粉嫩的颜色,因为充血而转深。 且不说我没注意过男子竟然也会有这么浅的颜色,而且,我现在这种昏君体验是怎么回事。 愣了几秒钟我回过神来,连忙拉过床边的被子帮他盖上。 “热……”他推开被子,转过脸来,我这才注意到他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热?”这么冷的天他跟我说热?我用手给他扇了扇风,想想不对,他这不是正常的热啊。 “你忍忍,我去给你叫大夫来。” 谁知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要……叫大……夫……过……过一阵……就好……” “哈?你现在都这么严重了,你确定不叫大夫不要紧吗?” 他费力地点了点头,又担心我没看见,用尽力气轻声地嗯了一声,只是这一声都仿佛像呻吟的声调。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听他的,他可能怕我走了,又紧了紧握住我的手,努力挤出一个笑。“不要紧的……馆……主……以往……哈……都是这……样……等药效……哈……过去了……就好……” “什么药?” “虞公子……给的……那种……药……”他有点赧然地笑了笑。 “他还给你吃药?!” “不要紧……不伤……身体……不要担心……”他努力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像是要安抚我。 “我没要你挣这种钱,你可以不去的!”我又气又难过,气的是自己,难过的是纪子临这么难受。 不知道此刻怎么想的,可能他看起来特别虚弱,我想也没想就抱住了他,眼眶一下就湿了。 抱住他的时候他似乎倒吸了一口气,我刚要松开,他却反手搂住了我。 “是我不好……” “没有,你没有不好。你这个药劲要多久才能过去?” “两个时辰……” 我回想以前小黄书里看过的剧情:“是不是纾解出来的话,会好得快一点?” 他垂下眼帘,咬住唇,没肯定也没否认,只有细汗一层一层地渗出来。 我感觉他是羞于启齿。 “如果纾解真的有效的话……那我回避一下,你自己弄一下吧。”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他紧紧抱住。 明明之前还看起来那么虚弱,不知道这会怎么手上这么大劲。 “不要走……”我感觉他说这叁个字的时候贴在我的背上,话里的颤抖都传了过来。“馆主……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我就这么僵硬地站在床边被他抱着。 而他就像一条美男蛇一样缠上来,拉着我往床上去。 “让我抱抱你……”他的眼睛发红紧紧盯着我的衣襟,呼吸火热地喷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地把我拉向他,手不安分地往我衣服里面摸。 “哎,等等,你冷静,冷静一点。”我连忙抓住他作乱的双手。 “馆主,我喜欢你。”他定定地望着我。 我不知道我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我是惊讶的,抓他的手也没放松半分力气。你说喜欢就喜欢,你说推倒就推倒?馆主我是个冰镇用的大冰块还是什么啊? “苍瑜可以,冷秋可以,甚至连那个最晚来的邹子胤都可以。为什么你独独要拒绝我。”他的眼神很伤心很伤心,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般,我忽然觉得心里刺痛了一下,瞬间天旋地转就被他拉上了床摁在身下。 “馆主……我只是想抱一抱你,都不可以吗?” “如果只是抱一下的话……”我犹豫地回答着。他低着头,语气不稳,我怀疑他流泪了,刚想伸手帮他擦一下,却只听嗤啦一声,我的衣服竟然被他用蛮力扯开,并且破了一道口子。 就在我愣住的一瞬间,他捉住我的手腕,拿起我被扯破的衣服布条,将我牢牢绑在了床头。 “纪子临,你干什么!” “叫我子临。”说完,他就捧着我的嘴亲吻起来。侍卫房离我的卧房有一段距离,而且真的把夕他们招过来真是要尴尬死了。 但是谁也不叫,难道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地吃干抹净了?然后对方明天早上醒来再一脸懵地表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人怎么药性发作就跑我房里了。难道这是我把他派给虞公子的肉债肉偿吗。 真是欲哭无泪。 脑内风暴的这段时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纪子临扯得七七八八。 苍瑜,冷秋,谁救救我呜。 —————————— 卡个肉,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呵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