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你,你怎么有办法那么快就接受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李目暮问。 「你搞错了,我儿子不是同性恋,他只是爱上一个同性恋。」 「差在哪?」 「差在要是没有泽修,他不会跟任何男人交往。」 李目暮更惊讶了:「这样不是应该更难接受他们吗?」 温知莚咧嘴一笑:「哪有什么难的,我可是资深腐女啊!」 # 婚礼过后李目暮拿了一个大信封递给唐崇山说:「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 「我的生日?还有半年啊?」 「是这样吗?我不记得了。」她不在意道:「就当补你失踪十五年间的,收下吧,你会喜欢的。」 唐崇山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三份已经签好名的离婚证书,他诧异的抬头:「你?」 「决定好时间提早跟我说,我可是很忙的。」说完正要走,却被唐崇山叫住。 「等一下,为什么要签三份?要离三次吗?」 她忍不住翻白眼:「离婚证书是一式三份的!你这傻b!」 没想到他却笑了:「好久没听你这样骂我了。」 「你有被虐狂吗?」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相遇就好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身分,我真的很欣赏你这个女人。」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真心的,一直以来,是我把你逼成了怪兽。」 这话竟道出了李目暮二十几年来的委屈,她扭头,不想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脆弱:「别说了。」 「目暮,我在国外一直都有在打探你们的消息,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 「好减轻你的罪恶感吗?」她倔强的将所有委屈和泪液锁在眼眶,转身走了。 # 今天两位新人直接住在举办婚礼饭店的新婚套房,允承暗自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成功,他端着两个酒杯,选了度数偏高的波特酒,走到唐泽修身边坐下。 「怎么想到要喝酒?」晚宴的时候两人其实已经喝了不少。 「我们结婚,要庆祝一下。」他开瓶倒了两杯,拿了一杯给他:「乾杯。」他们轻碰杯子,一饮而尽。 允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唐泽修握住他的手:「这酒度数高,不能这么喝。」 「没有,我就喝个几杯,你陪我吗?」 「再一杯就好。」 他们两人乾了第二杯,但允承想了想又倒了一杯,唐泽修皱眉,看着他又喝了第三杯,他这不像在品酒,倒像在灌酒。 「你怎么了,有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我看网路说酒可以助兴,我想试试,说不定可以成功?」 唐泽修这下懂了,他把他拉躺下来背靠在他大腿上,让他头枕在他的手臂说:「看来酒还不太够。」唐泽修将酒倒进杯子里,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含在嘴中,接着低头吻上允承,允承口里瞬间都是他渡过来的酒,他不由自主的吞嚥着,嘴角流出不少,顺着他的嘴角流向脖颈。 「流出来太浪费了。」唐泽修边说着,边沿着酒流过的方向下舔,引的允承浑身酥麻。 看着他迷濛的双眼,他一脸坏笑:「还想喝吗?」他的手挑弄着允承敏感的腰部,一手端起酒杯:「自己过来。」说完又含了一口,眼神充满调情的看着他。 允承觉得自己好似被催眠了,他感觉自己非常想喝唐泽修嘴里的酒,像是索要般的爬起来凑过去,含着他的唇,贪婪的吸吮他口中的酒。 两人将身上碍事的衣服都给脱了,唐泽修把杯子里剩的一些酒倒在允承的胸膛,然后趴在他身上舔着酒渍,手则不停挑弄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等部位,之后他让他趴在沙发边,从行李袋拿出润滑,挤出一些用手指轻抚刺激着他的洞口,另一隻手伸到前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