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之后,原地解散。 几天后,我把怡静如贞约了出来,她们也很担心我,在我消失的时候,不过还好现在,我出现了,除了瘦了点之外,其它看起来都还好,她们就放心了,我听了好感动,还差点哭出来。 我又继续读了那间大学的文学系研究所硕士班,在班上,我认识了另外一个男生,叫李靖儒,我跟他互动良好,他也总是在跟我相处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暗示我说想跟我交往,但现在的我,还不愿去相信爱情的美好,所以,我每次都对他的暗示装聋作哑。 后来他受不了了,主动问我说,为什么我总是一副不愿意信任爱情的样子?我这才回他,我还没从上一段感情的情伤中走出来,他很谅解也很体谅我,就待在我身旁,静静的陪伴我,啊!对了,陪伴我的人,还有巧琳、怡静,跟如贞。 久了,我也对他对我的心意给感动了,又发现他其实适合我,而且是很适合,,还有,此时此刻,我的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答应跟他交往。 还记得,我在答应跟他交往后,马上赖这个消息给巧琳、怡静,还有如贞,她们都很替我高兴,巧琳甚至还开始担心我会不会再度被拋弃,虽然她这样说有点乌鸦嘴,但我知道她是因为关心我、很爱我,才会有这层忧虑。 他很疼我也很宠我,还差点把我给宠坏了!不过我也因此,我知道他很包容我,也很爱我,不然不会这么宠我。 对了,他的梦想也是当作家。 「咦?那我怎么以前没在学校看过你?既然你也想当作家,怎么现在才读文学系?」 他听到「噗哧」一笑,回我:「我之前有读文学系喔!只是不在这间,我在t大就读。」 「喔喔!原来如此。」我对他吐了吐舌头,他见状放感情的看着我的模样,害我羞赧了起来。 我们班上没几个人,只有八个,所以每次只要需要分组,我一定跟靖儒同一组,也常常不是我在他家、就是他来我家,做报告、写论文、查资料。 虽然偶尔还是会小吵架,但我们总是会很快和好--因为我们都不希望彼此的感情变成这样,甚至分手—这点,我们后来越来越有默契,呵! 五个月后,我们从热恋情变成磨合期,还好,我们都算是理性、情绪智商高的人,所以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不是会彼此坐下来冷静的谈一谈,不然就是等气消了在谈--对此,我很高兴,很快乐,而他,也是。 在跟他交往没多久后,他就把他的几个好哥儿们—当初他这样跟我讲的时候,我脑中飞快闪过古赤炼那灿烂阳光的笑连—给我认识,而我也跟其中两个处得不错,后来,他们都成了我的姊妹。 有几次跟他吵架,不是他气死摔门而出,就是我摔正好拿在手上的书,然后走人。 不过,我们事后都有在彼此都冷静之后,约出来见面,我们都会先道歉,说抱歉,我不该摔书/门,当/那时我正在气头上,希望你/你不要因此受伤。 然后,我/他都会对他/我说,我很感动,对,我承认我有受伤,但这伤,是会好的,你/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接着,我们会一起仔细分析当时害我们吵架吵得那么兇的导火线跟火源,然后牢牢记在脑海里,下次如果再遇到,要小心的应对、避免。 偶尔,他会想找我上床,但我都拒绝了,我对他解释,因为对上一任,虽然我把身体给了他,不过我们之间没有个美好的结局,所以,这一次,我不要了,不要,再这样子,做了,然而,我也告诉他,我很怕他会因此而去约砲或者性交易,他听到后微微一笑,回我说,他不会,要我相信他。 每次只要我一乱想,想到他可能会因为我不给他,而跑去约砲或者性交易的时候,我都会马上打电话找他,而他,每次都会跟我证明他真的没有去约砲或者性交易—用赖的视讯通话功能,给我看他现在在哪里,正在做什么,或者,拍他现在附近的景色跟人给我看,后来,我就渐渐的安心、放心了,到了最后,我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在这方面。 我真心觉得,我这次遇到了个好男人,一个很难得的,好男人。 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一次刚从学校下课,准备要回家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在我上课教室的外面堵我,那次靖儒刚好因为奶奶刚过世,请丧假回家守孝去了,说她是靖儒的女人,她,才是正宫,而我,只不过是个小三而已,说他们上床多少次多少次,他在床上因为多爱多爱她而多女努力的表现,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