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好的木门给撞开。 推门进去,小弟没在家,衡衡和彰彰也没在家。衡衡这会儿在上学,彰彰应该是被小弟带到知青院去了。 果然。 乔茗茗回屋,推开给小弟的房间的房门,里头空荡荡的,估计是今天搬。 而他房间隔壁呢,就是吃饭的客厅,客厅的左侧有个和小弟房间相对应的房门,推门进去,这里是她和宁渝的房间。 房间大约只有十七八平方,不算大,摆完书桌衣柜等家具后空余面积有限。但因为他们东西不算多,看着不拥挤。 最令乔茗茗意外的是客厅有两个门,两门打开后风能穿堂而过,这怕是为了让夏日里凉爽些,同时也是为了上卫生间能方便些,因为从这个后门抵达卫生间的路上铺了青石板。 乔茗茗才想着走出去看看,就听到彰彰“妈妈妈妈”的喊声。 这姑娘跟个炮仗似的冲进来,揉揉眼睛不可置信:“走了爸爸,换了妈妈?” 乔茗茗:? 这话是不是有点歧义啊。 “说啥呢,你这满身的泥巴哪里来的,不会是又去田里玩了吧?”乔茗茗叉腰凶道。 彰彰立即缩缩头,想起什么似的笑道:“我捡了田螺,妈妈咱们今天吃田螺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几个湿漉漉的田螺来,兴致勃勃地给乔茗茗看。 乔茗茗左看右看,就在她定睛,马上抄起一旁的扫帚时,彰彰登地跑了。 跑前还不忘揣着她那七八只田螺! 她跑到门口气喘吁吁骂道:“我告诉你,你再敢去田里,仔细你的皮!” 彰彰捂着屁股躲石头后,探头说:“不敢啦不敢啦,皮皮仔细着呢。” 她嘴里嘀嘀咕咕,等妈妈走后,掏出田螺搓了搓泥:“不吃就不吃,乖乖,我养着!” 乔小弟正在一趟一趟地搬行李,他足足搬五趟才把所有东西搬来姐姐家。他的房间面积和乔茗茗的一样,但他东西少,显得就会空旷许多。 “呼!”乔小弟全身放松下来,瘫在床上说道:“搬完了,往后终于不要再在睡觉的时候听磨牙放屁声了。” 乔茗茗:“……磨牙放屁?” “那可不是,十多个男生,打呼磨牙抓头发放屁的啥都有。”乔小弟叹气,随后笑眯眯继续道,“不过往后就不用再听了。” 知青们对于他住姐姐家去还是很欢迎的,他腾出个床位来别人也能睡得宽松些。 乔茗茗点点头,转身就走,自己刚刚才吃完饭,不想听这些反胃口的话了,怕吐出来。 最近天气尚好,这段时间山上能干的农活有许多。 除草、施肥,无论是哪个都要花费好多时间,为了不误事,抠门的志斌叔甚至又邀请其他村的人来帮忙干活。 志斌叔回来后就专攻榨油坊搬迁的事儿,他每天晚上,挨家挨户地解释过去,花费整整一周的时间,嘴角都长两泡了,才让部分村民明白他的苦心,明白关键点在油茶树身上。 部分村民动摇,事儿就好办许多。 乔茗茗没太关注,压根不晓得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志斌叔就把事儿给差不多谈妥了。 “这事实在只有志斌叔能完成,换周主任来肯定不行。”董老三急匆匆跑到乔茗茗家来,灌了杯水这么说。 宁渝也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