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渝无奈:“你说这些干啥呢,说不准你自己往后都用了。” “那不能!”李桂芝说,拍拍兜道,“我身上钱多着呢。”说完,又指了指位置就走了。 她一走,宁渝才转身,就见茗茗蹑手蹑脚地轻轻走过来。 “嚯!”宁渝吓一大跳,“怎么了?” 乔茗茗眼睛眨眨,背着手慢慢走近:“我怎么觉得刚刚听到什么了,你啥的,衡衡彰彰回南回北又啥的的话呢?” 肯定是分金子来着! 宁渝拍拍她:“关门。” 乔茗茗跟个狗腿子似的飞速把门关了。 宁渝去倒座房里找了锄头来,来到柿子树底下,看了看就开始挖。挖了好大个坑,几分钟后才把这铁盒挖出来。 乔茗茗:“哇” 大户啊,这能灼伤人眼睛的美丽颜色,瞧着太特么喜庆了吧!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藏哪儿?” 宁渝又去找了些工具,来到他们的卧室,开始挖地。 乔茗茗:“……” 请问,这和埋在外面有什么区别? 他们房间的地上铺的是石板,把床挪开后再挖开石板,然后掏土,又打个木箱放进去。 最后装着金砖的铁盒放木盒中,盖上木箱盖子,把土堆回去,压实,最后盖石板。 一通操作下来,天都黑了。 宁渝扶着腰直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叹气:“这样才最安全。” 乔茗茗挠挠头,咽咽口水,说:“可是这样我睡不着啊。” 宁渝:“怎么说?” 乔茗茗瞪大眼睛惊讶说:“我睡觉的时候一想到我身下有14斤的金子,我哪里能睡着?” 宁渝:“……” 完蛋,这么一说他其实也睡不着了。 不过,想归这么想,当天晚上也不晓得是累的还是忘了这回事儿,乔茗茗和宁渝洗完澡回床后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亮。 之后几天也是如此,搞得两人都觉得自己是不为14斤金子所动之人了。 哦,这高尚的情操真是世所罕见! 夫妻俩皆为自己赞叹之时,孔帆老师来了,带来个消息:“咱们恐怕得提早几天去。” 为啥呢? 因为山羊岭里发现一株符合要求的母树,孔帆老师想早点赶去看看。 这是大事儿,乔茗茗也不管自己生日有没有到了,连忙收拾东西准备走。 宁渝赶去买车票,出门前谢善文着急忙慌赶来:“多买一张,我这次也跟去。” “你跟去干啥?”宁渝纳闷。 谢善文:“我手头上的事儿完了啊,老李我是不想跟了,他这人啰嗦得紧,目前不晓得干啥,当然跟着老师。” 宁渝骑上前几日新买来的自行车,问:“那你叔公呢?” 谢善文干脆坐在他后头:“我叔公上山上去了,有自己的警卫员还有人护理,得闲了和老战友说说话,才不爱搭理我。” “老师答应你没?”宁渝最后问。 “没答应我能来找你吗?” “行吧。”宁渝道,然后眉毛一皱,“下来下来,我着急买呢,你重成这样我哪里有办法快起来?” 谢善文被从车上赶了下来,然后就见宁渝扬长而去。 家里的东西很快整理完,这次回屏北好多人同行,带的东西反而不能多。 可赵琼花和李桂芝以及周围邻居都送了不少东西来,再是压缩行李,也压不了多少。 回去那天刚好是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