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汽出来,躺在床上把衣服拉起来,兴奋道:“快点快点!” 宁渝耳根处又慢慢漫上红晕了,说:“你别催。” 还是用这么有歧义的话催。 乔茗茗平躺着,觑他:“你个色咪咪的人听啥都是色咪咪的。” 宁渝手一重,直接从罐子里抠了好大一块药膏出来,脸颊红的都跟村里人在孩子满月时发的红鸡蛋似的。 乔茗茗:“再不快点你儿子就要回来了。” 宁渝把药膏抹她肚子上,“没那么快,才刚去没多久呢,起码得等到傍晚才回来。” 也是。 于是乔茗茗就享受着宁渝在她肚子上揉搓,杨大夫说这个药膏得多揉揉。 乔茗茗再三叮嘱:“每一条纹都要哦。” 宁渝点点头。 其实乔茗茗不是疤痕体质,她恢复能力也强,宁渝这种近视眼离远点儿很难看出来她肚子上有什么。 肚子上越抹越热,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声音。 乔茗茗都快舒服得眯过去了,听到动静瞬间清醒过来。 夫妻俩对视一眼,下一秒就听到外头在喊:“爸爸妈妈,你们去哪里了呀!” 是衡衡的声音! 乔茗茗宁渝:…… 为什么这么快? 乔茗茗忙起身,然后大声喊:“在呢在呢,我们在呢。” 宁渝也赶紧下床,放好药膏后匆匆去开门:“你今天怎么没和太爷多说说话了?” “太爷要去接猪崽啦。” 衡衡跟着炮仗似的冲进来,看看着急忙慌的爸爸,又看看在床上头发凌乱的妈妈…… 小孩儿头一歪,不对劲,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67章 前途光明 “妈妈你们为什么关门?” 衡衡蹬蹬跑到床边问, 这小孩儿年纪小但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毛病。 乔茗茗:“你爸帮我涂药呗。” 这没啥不能说的。说完,她起身下床,药也涂得差不多了。 衡衡轻蹙眉头忙追问:“妈妈受伤啊吗?” 呦!还晓得受伤才是涂药呢。 “是啊,生你和妹妹时好痛的, 疤痕留到现在所以还得涂药才行。” 乔茗茗说着, 把手放在火炉上烤烤, 然后拉着衡衡到面前,把他身上棉袄的扣子打开,然后从他衣领处往衣服里伸手。 “妈妈那你现在还痛……妈妈!痒!” 衡衡痒得直动, 乔茗茗干脆把他抱紧,摸了摸后忍不住给他一个脑瓜崩儿。 “你疯跑了是不是?”乔茗茗瞪他, “怎么里头的衣服都湿了。” 大冬天的, 她和宁渝还在坚持每天洗澡,但是小孩儿却只让他们五天洗一回,平常隔天擦擦身体就行。 衡衡昨天才洗的澡,衣服还在火塘边烤呢, 这会儿又得洗。 乔茗茗捏捏他脸蛋, 起身去把门关上,脱了这孩子的衣服, 把他那已经被汗浸湿的秋衣换下来,到柜子里翻了翻,拿一件干爽的秋衣再套上去。 衡衡笑嘻嘻说:“我们在太爷家玩儿跳绳,我跳了五次呢。” 乔茗茗:“……” “是两个人牵着的跳绳吗?”她问。 “对啊对啊, 和哥哥姐姐们跳。马兰开花二十一嘛,妈妈你会跳吗, 要不要我教教你呀。” 乔茗茗“哼”了一些, 不屑极了。 “教你妈妈我你恐怕还不够格呢。”小时候她也常跳, 没人帮忙牵绳时还会用椅子腿来代替。 “是吗,那妈妈教我吧……” “去,自己看书去。” 说话间,外头的雪又大了。 宁渝不晓得从哪里搞了一把松针回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