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粗糙的舌面、紧緻的咽喉…… 吴邪被动地挪移着,整个口腔都充斥着那肉块的咸腥气味,费洛蒙的气味……一路薰上了鼻腔、大脑……让他无法分辨那昏沉究竟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强烈的雄性气息……无法吞嚥的唾液随着棒身抽出而滴落嘴角,让他看来狼狈也情色至极。 正当他快要压抑不住呕吐反射时,一抹嗓音在此时响起: 「我道你们叔姪俩在浴室里耗什么呢?原来在作开心的事……」 吴二白不知何时也进了浴室,同样是浑身赤裸。不过他一身清爽,看来是已经先行洗浴过。 吴三省缓缓将阴茎撤出吴邪口中,后者摀着嘴咳了起来。吴三省咧嘴而笑,对着吴二白说:「小邪可懂事了,主动说要用嘴帮我呢!」 吴二白挑了挑眉,走近了跪地咳嗽的吴邪,漫声道:「小邪……这么偏心可不好……也帮帮二叔吧。」 吴邪望着横亙在眼前的左右两隻肉棒,又抬眼望了左右两个男人,发现他们都没有退让的打算,只得叹了一口气,抓着其中一隻搓揉,去含另外一隻。 吴二白微微瞇起眼,看着自己的肉柱将吴邪的脸颊撑得鼓鼓的;吴三省则是兴奋得直搓手,嚷嚷:「操,这样玩真的超色的啊!不愧是二哥!」 吴邪没好气地抬眼瞪着他们两人,却似乎让男人们的性致益发高昂,轮番压着他的头颅,争相将自己的阴茎塞入他嘴里抽送,直磨得吴邪齿齦发痠,舌面生疼……口水更是像失禁一样滴了满地。 好不容易似乎是尽兴了,吴二白将阴茎抽出,示意吴三省与他一起,抓着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吴二白令道:「张嘴,舌头伸出来。」 吴邪看他一眼,知他又想玩在餐桌上搞他的那招,红着脸照做了。吴三省虽不明所以,但也等着看好戏。 吴二白又道:「不是知道该怎么说吗?说给你三叔听听。」 吴邪伸着舌哈气,脸庞红云密布,轻声哼吟:「请主人……射给小母狗……小母狗想吃……主人的牛奶……」 吴二白满意地微笑,吴三省则是瞪大了眼,受不住地连连抽气,骂道:「操!真的是够骚!够带劲儿!嘶——老子要射了!射给你这小母狗!」白浊的体液呈现拋物线,落在吴邪伸出的舌上、唇上。吴二白则是手上一个作动,不发一语地直接将体液全数射在吴邪脸上。 二叔真是……又捉弄他了……每回都要他张嘴,却十次有八次都不射进他嘴里,反而射在他脸上,就爱看他一脸黏糊糊的样子。 吴邪含嗔带怨地睨了似笑非笑的吴二白一眼,完全不用人下令,便乖巧认命地抓过两隻半软的肉棒,凑进嘴边,来回将两人龟头上残存的精液舔得乾乾净净。 吴二白摸了摸他的头,似是一种讚许。而吴邪心里明白:从此以后,他这身体,将烙下两个叔叔的印记,再也洗不清、摆脱不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