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言澜与。 尽管元帅从未对外透露过任何信息,似乎只是将言澜与看做有潜力的新人。但言澜与是个板上钉钉的s ,他已经在元帅面前挂过名了,只要他在军校的素养合格,前途不可限量。 言澜与没说话,只是比了个请的手势。 言澜与的姿态过于平静,言赴心里涌起极不好的预感。 他匆匆推门出去,拨通了一个号码。 等待接通的时间格外漫长,近一分钟的时间,通话终于被通过,但是对方拒绝了投影通话,转为语音。 言赴心里咯噔一声:“张中校,我是言赴,最近……” “我知道。” 张中校义正辞严:“我以前不知道你竟然是这种人!擅离职守损害公共财产,这种可耻的行为决不能被姑息!” 言赴被张中校劈头盖脸的划清界限打蒙了:“中校你是不是……” 他记得先前每一次和张中校通话时,对方的态度都非常和善。 张中校冷冷道:“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说完,张中校主动掐断了通话。 言赴愕然片刻,手心渗出一点冷汗,翻出通讯录,一个个打过去,很多通话显示无法接通,显然是已经被拉黑。 一直翻到最后一个,通话终于被接通。 对方只是个中尉,曾经是言赴的学弟,接通电话后只有很清晰直白的一句话:“元帅在我们基地,已经撤了很多人,你还是认了吧。” 说完,对方干脆利索地挂断通话。 言赴攥紧智脑。 元帅竟然在基地!到底是凑巧,还是…… 此刻某个驻扎在狂暴区外围的基地内 张中校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原本属于他的木质桌椅上躺着个人。 确实是躺着—— 对方的腿架在桌子上,上半身靠在椅子里,因为个子高,脖颈以上和脚踝以下都超出了桌椅。 没有礼貌,但是元帅。 张中校站在二十多度的办公室内,军装后背已经被汗透了。 元帅放下手里的资料,嗓音沙沙的:“家里的小孩太烦人了,你说是不是?” 张中校强撑着笑脸:“顽皮的孩子总是更有出息一些。” “但愿吧。” 元帅恹恹地。 小白楼内 “至于薛先生。” 言澜与拿过另一份文件袋。 薛崇已经完全懵了,他来的时候以为言澜与突然想通,决定和薛家和好,没想到…… 听到言澜与提到自己,薛崇一时间恨不得把毕生经历全都翻出来回忆每个细枝末节。 言澜与:“你是个很合格的商人,不过贵公司生产的包装管似乎有些偷工减料,我已经把这份资料发给你的合作商,希望他们酌情考虑是否终止与贵公司的合作。” 薛崇拿过文件袋,里面果然是薛氏包装管的质检报告,还有大量的照片。薛崇恍惚一瞬,可能是有言赴在前,他居然觉得这份资料带来的结果是可以接受的。 言澜与的智脑忽然震了两下,跳出两条信息: 【薛锦行:我到了。】 【薛锦行:在门口。】 【薛锦行:可以进来吗?】 他不是说去临华,两天都不来吗? 言澜与愕然,他下意识回头,会客厅的门被人敲响了。 朔蓝的反应比他更快,跳下窗台,卷着尾巴跑向了门口,站起来打开门,一头撞进薛锦行的怀里。 言澜与:“……” 一直在装木头人的常思:“??” 她猛地看向言澜与:您不是说薛医师今天绝对不会来吗?! 薛锦行拍拍朔蓝的脑袋以示感谢,笑着打招呼:“早上好啊……弟弟。” 弟弟这个称呼咬字十分微妙,听上去莫名有些亲昵。 言澜与在病房见言薛两人的概率不高,二楼往上全是病房,只能是在一楼的会客厅了——这个房间就是病人们用来见亲属的。 薛锦行熟悉小白楼的构造,直接走向会客厅,果然在门口看到了双眼发红的言赴。 门内,言澜与慢慢站起身,抿唇。 感受到主体的情绪,朔蓝尾巴开始快速拍打地面,更紧地贴近薛锦行。 言赴还没有走,他就站在门口,死死盯着薛锦行:“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他是和你抱错的那个孩子?”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