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摸一把这股心魔都消解不了,根本也不用人家展示什么温柔体贴,首先是从感官上把你征服了,再来是自动自发地甘愿,全都源于动物本能,气味之间的交流,压死所有理智分析的情愫,这才是引无数人着迷,无人猜透的,那世上的稀有之物。 那些看条件匹配的理性分析,更像是经营企业为了生存繁衍的生意协定,投桃报李式的社交关系,而总缺乏了一丝意外之喜,于我更是意兴阑珊。 若愚和他完全不同,若愚文质彬彬,像个教授一样,性格温柔又没有丝毫攻击性,你觉得他能盛下海一样的波澜,无论你丢给他什么惊涛骇浪他都能温和化解,实在是很多人理想的对象。有段时间他也确实让我产生了依赖情结,大小事总觉得有他依靠就不怯。 但有一点,我这人平时总被人说高冷,有距离,实际上只有我知道,我就是有个好色的毛病。 自尧自然也是知道的,他甚至很享受我每每贪婪地用眼睛放肆打量他,接纳我从不收敛的求偶信号,然后默不作声但心知肚明地表示着不屑,每次他把眼睛一垂,摆明了懒得搭理我,我就越发地心痒难耐。他冷淡得极性感,我越熟悉越发觉,什么冷淡,拿冷淡包装的掌控意味只让他显出神秘莫测,只让我欲罢不能。而他就像个坏和尚,看久了就明白,明明享受得很,偏要占完了便宜再摆谱,唯恐不说一句“女施主休要胡言,男女授受不亲,快快住手罢”,于是偶尔被我弄到吃瘪,你又开发出他脸上新鲜颜色,也不会觉得他耐得住是由里到外地怂了。 只会想,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多能耐。 那天晚上我做了整晚很乱的梦,梦里好像回到我第一次见小鱼哥哥的时候,在乔家,乔老爷子把他领到我面前,给我和爸爸介绍。 乔若愚那个时侯就很有大哥的样子了,他一贯是笑意盈盈的,看我不熟悉,就带我去吃水果,去他们家院子里给我介绍乔伯伯养的花鸟鱼虫。那时候他已经出社会有些年了,我还是个小屁孩,他问我以后想来北京吗,让我努努力争取过来上学,又很风趣地说,小孩子最讨厌大人说教了,我以后有什么事找他就是,可我当时懵懂不明白,他只是微微笑着塞给我一兜糖。 后来我去北京上学,逢年过节我不回家的时候,或者他出差回来,常带我出去吃饭,在认识自尧之前,我人生的重要时刻,或者生活上的大小烦恼,也总是习惯跟他倾诉,他或者给我出出主意,或者想办法帮衬我,或者只是听我絮叨絮叨。 我依赖他,可我也很久没这样依赖他了。 整夜睡得很累,我早早就醒了,回想昨天的事还是有种莫名的不真实。 看看手机,那位大哥倒是很踏实,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脑海中又晃过公司门口那一幕,他俩最后聊了什么已经忘了,只记得他俩看着不对付似的,没一句好好说的话,自尧自然是明明白白的不痛快,可乔若愚虽然笑意如常,话里有话得也像个笑面虎。 很神奇的,他并没问我跟若愚的关系,也没问我是怎么认识的,就这么沉默着,再联系还是因为一个局。 LUNAR的事一直在添油加醋地发酵,谁都不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中细节有的人妖魔化,而多数缺乏想象力,他们八卦不出细节,唯独只留了两个问题在圈子里—— 谁在给鸽子撑腰? 鸽子是什么背景? 这种挖出来都是谄媚权贵的心思听得多了也见怪不怪,而我知道这些风言风语却是因为齐璐恰逢其时的试探。 我早觉得郝意的事跟齐璐和杨小年脱不了干系,那之后我又跟杨小年特意打了招呼,但齐璐就这么恰好地邀约,又绝口不提仿佛从未发生,我就更觉得她心里有鬼。 酒过三巡,我干脆直接摊了牌,“对了,一直想问你跟我妹,就是郝意,是怎么认识的?” 齐璐果然装得跟真的一样,先琢磨一会儿,说对不上号,对上号了又说,忘了在哪个局上认识的,接着说都不知道那是我妹啊,最后却又坦白了,说小年哥已经打了招呼,以后不会叫她了。 我笑,“行,我替家里人谢谢了,郝意姿色平平,难得让你们二位这个……圈内见多识广的大哥大姐上心了。” “鸽子啊,你别想太多了,圈里妹子多,叫哪个不叫哪个都是随缘的,碰上你妹是巧了。” “巧了,嗯,”我点点头,“一次两次是巧了,没事儿,以前的事过去了,这回知道了,以后也免了一场咱们闹得不愉快。” “对了鸽子,你们那天是怎么从红月走的,也给我们讲讲。” 齐璐一句话就让一圈人来了精神,杨小年也在一边观望不吭声,这俩人打得一手好配合,倒显得确实像是局外人。 “哟,还有你们二位打听不出来的事儿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