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玩得正开心,原本是不必太照顾我的,人家就是能看得出来我反常。 “今天挺高兴啊?”小年哥绕到我身边坐下。 我碰了下杯,“当然高兴,你的局我向来高兴。” “你这干嘛你,少喝点,”按住我,小年哥又搂着我在我耳边说,“谈恋爱了最近?” 我也是喝得开心了,听了话止不住地笑,边笑边摇头。 见我不回话,小年哥也只是拍了拍我肩膀,陪我坐了会儿,有人过来打招呼,便顺便介绍我们认识,这是鸽子,这是谁谁。 打招呼呢便要喝酒,我今天玩儿疯了,来个人就干杯。 史无前例,小年哥都开始拦酒了,“醉鬼不行啊,醉鬼不能扮。” 还是有些底线的,喝高了也不散德行,也就是开心发发疯。小年哥给我按在沙发里,酒也没了,我就跟着节奏摇头晃脑,看看热闹散散酒。 舞池里有个女孩看着眼熟,前凸后翘的,在那扭得很招眼,别人都扮个小兔子小猫黑寡妇的,她穿了个旗袍,裙边卡到大腿根,大腿线条和小麦色的皮肤都看得出漂亮的运动痕迹。 我看了她半天终于转过来,嗬,老熟人了。 我跟她示意了一下,她看见我也不跳了,立刻笑得灿烂蹦着高招呼我过去,我摆摆手,她小嘴一撅就地撒起娇起来,惹得不远不近的男男女女都朝我这看过来。 我哭笑不得,合手冲她拜拜,她笑了笑接着跳舞去了。 我眼神回避,赶紧找了个杯闷头喝酒。 女人在局上,是个特殊的存在。 主角吗必然不是主角,但面上又老是把你捧得像个主角似的,哄着你,照顾你,出来玩儿叫上你。 灯红酒绿,靡靡之音,超出你年龄和生活层面的人围绕在你身边,言谈都是超出你认知范围的话题, 光晕会让不清醒的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一步跨到了另一个世界,不知道是被虚假繁荣霸占了神志。 跟着,就要在局里找存在感。 局上,女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样的。 那受欢迎的,必然是最难请,但凡攒个局,最早就是约她们。下午就算晚的,起码要一天以上,要那个最有面子的先去约,提早几天说好了,礼拜几我们有个局,问你来不来。 有时候她不来,局都成不了,换几个妹子也成,不过有时候这算将就。 将就找的就是备胎,备胎最晚找,基本是第二场中九十点了,甚至更晚,发个消息问你,在哪玩,来不来。 这种,想来得紧,随叫随到,可是人家找你的时候不多。 备胎吗,够难听了,还能更难听,充数的。就是场面上需要女人,想叫的不来,拿你凑合。 有第二场就有第一场,多数的妹子都是第二场的,那第一场是什么局。 说高贵不高贵,就是饭局。 饭局就是要坐下来吃饭,吃吃饭,说说话,能到第一场的,是不太一样的。 第二场的女人要能玩儿,第一场的女人要能装。 不仅自己要装得住,还得陪着别人装。说白了,是愿意跟你说说话了,所以你也差不多点撑得住场面,不能掉价。 饭局,人就不多,女人更少。再筛筛减减,漏斗漏到这儿就零星几个。 第二场的女人可以一轮一轮,第一场不行,第一场那两三张,甚至更少,必得是让人家吃个舒坦的饭,吹个舒坦的牛。 第一场再往上,就是白天约了。 白天见了,多少是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