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这常见又普通的名字点评些什么。为了不至于陷入完全的被动,你抻起颈子去问他的名讳,他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笑,坐至床边,要你叫他船长就好。 水床软极了,要你坐在那儿整个人都陷进去,现在又加上他,长期在海上历练的躯体远比你重许多,你不受控制地向他那边滑了些,光溜溜的大腿贴上他的棕色阔脚裤。 你下意识往后挪动屁股,却被他一把攥住脚踝,他的手掌宽大有力,抓的你有些疼。你不敢动了,坐在那边抬头望他,你知道你的脖颈在做出抬头的动作时的线条很漂亮,是年轻女性青涩的挑逗。 他深沉的眸光中有一把就差点燃的欲火,手分明死死攥着你的脚踝要你动弹不得,口中却好声好气的同你聊起了天,像是不急着做那事似的。 “你是红剧场少见的那一类美人。”他称赞起你,一边细细打量你的脸,还有你胸前欲盖弥彰一般用来遮掩的纱。 一个由“红”与“剧场”组合而成的拼接词汇。 虽然你的鲁恩语老师不会教你下流词汇,但仅仅凭借这满含情色暗示的组合单词,直接给你心中的猜测盖了章。 船长先生可不会等你胡思乱想,他的话音未落,就已经伸出另一只手,去抽被你攥得皱巴巴的纱。你惊得倒吸口气,他的动作强硬且干脆利落,你甚至没有机会反应和抵抗。 面对他施加于你的合法强奸,你能做的只有顺从,还有祈祷——祈祷对方没有特殊的癖好,对你能温柔点儿。 薄纱被抽走后,你赤裸的玉体全然裸露在他面前,只剩下一条倔强的白色内裤固守阵地。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与陌生男人坦诚相见还是让你无法接受,面红耳赤地低头不敢看他。 他似乎认为你不会再逃跑,那只攥着你脚踝的手可算松开,自下而上地抚摸起你的腿。他的指腹都是厚茧,粗糙的摩挲在你的皮肤上别有一番滋味,摸到腿根的敏感处还会使你小腹猛地一收。 “你的鲁恩语口音很独特。”他的语气低而缓,像是同心爱女孩闲谈。可他手下的动作却不见温柔,灵巧的双手拉动白色内裤上的系带,顺着摊开布料的缝隙强硬地将手指挤入那块被濡湿的宝地。 “我不是鲁恩人。”你小声辩解。同时下意识夹紧双腿,也夹住了他的手指,你又怕这个动作会激怒他,便违背本能地放开自身束缚。 带着厚茧的粗糙指腹摩挲在大腿上就让你起了感觉,更不要说探入深处。那手指翻开肉瓣,夹住已然凸起的果核,一石激起千层浪,下腹剧烈的收缩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似乎很喜欢欣赏这种场面,手上加重了力道又揉又捏,激的你双腿彼此乱蹭,挺直了腰背仿佛在迎合他的动作。 “你的含蓄很像那些鲁恩小姐。”他凑近,在你耳边说道,不知这句是夸赞还是嘲讽。 是呀,他把你当成妓女,你也该扮演妓女的角色,含蓄什么劲呢?这次出生地点是妓院,条件可比上次恶劣,难道又想一个半月回不了家吗?你在内心反复挣扎,试图说服自己本就薄弱的道德底线。你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自己倾国倾城,男人见了你都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好好扮演现在的角色,在他还没有发现端倪的时候。 一旦说服自己,所谓贞操廉耻就全然被你抛在脑后,甚至还能用快要被香味熏成浆糊的大脑分出一块来分析对面的意图。 或许他是想让你求他,听你亲口吐出下贱淫荡的词汇。实际上他一直在这么做,嘴上用闲聊一点点卸掉你的警惕,手上动作同时让你无法反抗的强硬进行。 可是你喘的厉害,已经没有力气去说男人都爱听的那些骚话,喘息中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口,他的手只是稍微一揉一捏,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他的嘴角一直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他分明笑得很和善温柔,但你却在他的笑中品到一丝残忍。他仿佛在问你:叫的那么大声,怎么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瘫软的两只手颤抖地想去扯他的衣衫,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支离破碎的鲁恩语:“求……您……” 你早已无法忍耐,希望他能给你更多,而不是空虚到让人能发疯的玩弄。 “这么期待被男人肏?”你听这句话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嘲讽,语言的直白还是让你无可避免地感到羞耻。 这一局是他为胜,他终于一点点剥去一个“鲁恩女孩”的羞耻心。可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你甚至无法从他深邃的蓝眸中读出一丝一毫的喜悦。那双眼倒是被情欲占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他看着你就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