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诚如吕秋雨所言,她在欺负我,且欺负了许久。 我一次又一次隔着她身上齐整的衬衫,轻咬上她单薄的肩头,才克制住哭叫的衝动,却不能阻止泪腺分泌,只得任由泪水顺着眼尾滑落鬓发。 直到窗外日上三竿,隐隐传来街道上鼎沸的人声,她才依依不捨地从我身上爬起。却在我伸手准备去捞被她扯落在一旁的胸罩时,又心存不甘地将我重新压下,于我乳首附近的雪白丰腴上留下印记极重的吻痕,这才放我起来穿衣。 等穿好衣物,下床的那一瞬间,我的腿因之前绷得太紧,导致一触及地面就酸软难耐,整个麻得不行。 我噙泪咬唇坐在床畔,吕秋雨便蹲跪在我脚边。 她生得不仅高挑且皮肤白皙,五官俊雅,拥有远山含黛的极致秀美,此刻帮我做疏络活血的腿部按摩,表情温柔又认真,极易招人入迷。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刚想触及她的面庞,她已抬起头望向我,询问我是否还难受。 一阵脸红心跳,我匆忙收回手,将视线从她面容上转移。 「乔夜,别这幅表情。不然,我会忍不住继续欺负你。」 心跳漏了半拍,不久前身体被极致酥软侵袭的记忆因她这句话再度被唤醒,我忍不住打了个颤,逃一般站了起来,快速走离床区的危险范围。 可每走一步,不仅需要强忍着腿心泛起的强劲酸痒,还得竭力控制身下随时会涌动出来打湿内裤的湿液。 「不吃早餐了吗?都冷了。」 我急于转换话题,生怕她再提及刚刚欺负我的事来。她却似看透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我如愿。 她站起跟了过来,声音闷闷不乐:「乔夜,已经第二次了。」 我知,吕秋雨在怨我,怨我事后装傻,怨我不肯挑明。我也同样,痛恨着自己的懦弱和自私,身上还留有浓重的欢爱的痕跡和被她包裹的气息,却只是避而不答。 轻巧转身,我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欢喜:「秋雨,我剥鸡蛋给你吃呀。」 她隻眼睫颤了颤,掩下所有失落和酸楚,无奈轻点了下头。如此,我便将她欺负我的,又全数还给了她。 6. 週末和萧诚的约会,我没敢和吕秋雨言明,只说家里通知我回去吃顿便饭,叫她不必等我。思及,她房内没有厨具,又或许是我担心她到外面买食再遇到我,便留了钥匙给她,让她自己在我室内做饭。 我自知这般行事不妥且十分卑鄙,却又无可奈何。 萧诚虽比我年长七八岁,看起来颇有风度,但言行举止和与我同龄的鲁莽轻佻的男子没什么两样,会在吃饭时讲一些低俗的笑话,会在看电影时对我动手动脚。儘管我极力躲避,可还是被他佔了些许便宜。 掩下心中的厌恶,我堆砌着虚偽的假笑,只想让他尽早放我回去。 这夜还算清凉,晚风徐徐,繁星点缀。走在昏黄的街灯下,我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与我作陪的男子身上。 「乔夜,到了七夕那一天,我们就办酒席吧。我会等到我们的新婚之夜,让你做最幸福的新娘。」 他自顾自表达着自以为是的浪漫,根本丝毫未曾察觉出我对他的抗拒和抵触。甚至,故作君子风度,说会等到新婚之夜再要我。 我一路沉默,说不出的焦虑和烦闷。这副姿态落在他眼中,却成了羞怯和欲拒还迎。 等萧诚步送我到单位旧楼房下时,夜幕已深,路上行人已屈指可数。我无意间瞥向他左腕间的手錶,时针正在向十靠拢。他却误以为我对他腕间的手錶感兴趣,抬手来给我看。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