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那充血的性器像一柄剑,又冷又硬,把你灼热的花心堵得不住收缩 另一根挤在你臀沟里,黏糊糊的体液沾湿了臀眼,痒痒的。“嗯……”你难受地坐着,既希望男人动一动,又希望他千万别动 “月儿,来。”男人托着你的臀起身,你慌乱地环紧他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不敢放松,生怕会掉下去。性器不禁又往穴里埋了几分,你尖叫一声,花穴被捅得好深 又凉又湿,深深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在男人的挺胯下缓缓撞击花心,因为悬空的姿势,你必须紧紧抱住他,花穴越肏越敏感,每一下也越进越深,像是在拍打紧闭的宫门 “公子,嗯…力气好大…好爽…再快一点…”你呻吟着,被撑到胀的花穴在摩擦中渐渐泛酥,痛苦全化成了享受,每一下挺胯都像要挺到你心里。他闷哼一声,托着你的臀压到最深,就这么胯连着胯捣弄起来,噗噗水痕打湿腿根,另一根阴茎反复摩擦臀眼,痒得你夹紧了臀沟,引来男人的低喘 “月儿,你…”他一改风格,大刀阔斧地顶胯,湿淋淋的性器被拉到穴口,再整根没入,从离去的空虚再到骤然被填满的餍足,周而复始,一顶一顶肏酥了你,啪啪的耻骨相撞声让你很不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呻吟,求他再轻一点,不要这么快让你高潮 “听说女子高潮时结的精胎多为男儿,”他把你压到墙上。脊背贴着结实的白墙,你多了一些安全感,承受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小小的子宫口都要被撞烂 双腿明明已经紧紧环着他的腰,他却不受影响一样大幅度地顶弄,把你穴肉摩擦得通红,股沟间湿了一片 你呜咽一声,“公,公子!” 他抽插着那已经收缩痉挛的花庭,浅浅嗅着你颈窝的馨香,猛地撞到最深处,“月儿,待我成人,我们生一个如你一般可爱的孩儿。” 微凉的肉棒一抽一抽,他在射出来前狠狠最后刮蹭收缩的肉壁,狰狞的青筋刮出一波清蜜,阴囊忽然顶到穴口,他不甘地再往里压一压,浓厚的腥精喷满子宫,外面这根同时喷出白浊,射得你股间全是滑腻的蛇精 冰凉的触感激得你一个哆嗦,夹着硕大的性器再次高潮,意识不清地蜷在他怀里喘息 他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来,你疑惑地抬起手,抽下这根弥漫药味的布条 失去焦距的浅金竖瞳骤然触到阳光,直接缩成一条竖线,你看着这对熟悉的琥珀浅金蛇瞳,脑中朦胧的窗户纸一下就破了 朱墙琉瓦、桃花林、西湖、杨柳、画舫……数景一一在脑内闪过,你却再没有感到头痛,灵台反而一切清明 原来水笙说的没错 你掐着姜逾白的脖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刚刚在你身上播种的男人,因痛苦而青筋暴跳的额角 仙女为什么不回家?当然是因为凡人偷走了她的羽衣 “蛇妖。”你冷冷道,“在我出剑之前,你可以选择交出九转金轮眼,免得死后受十日暴晒,尸容凄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