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下面暗含凶器

共白头


翼翼地问她,手心里的汗都出了好几轮。

    李秋果没吭声,将红薯直接递给他。

    杨亦初喜上眉梢,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大口。

    看着他咬的地方,李秋果犹豫要不要将它丢了。

    可转念一想,他们都已经开始过了,还在意这个干嘛?

    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及此事。

    雪越下越大,两人越走越近,远远看着好像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

    江岁怀没有车,下雪了又不好打车,只能认命将宁穗岁背回去。

    宁穗岁爱美,大衣根本抵御不了严寒。

    她趴在江岁怀背上,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江岁怀怕她冻坏了,脱下衣服将她裹住。

    宁穗岁喝了酒站不住,走起路来脚步虚浮的很。

    江岁怀拉着她,有心无力。

    只觉得她比小时候他放过的牛都要难。

    无奈,将人打横抱起来。

    宁穗岁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中,手圈的很紧,像是怕他把她丢下。

    江岁怀瞅着怀里她尖得有些吓人的下巴,忍不住叹口气。

    “白骨精。”

    他就没见过这么瘦的。

    路人行色匆匆,江岁怀抱着宁穗岁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

    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化成水将她冻醒。

    宁穗岁睁开眼一看,江岁怀的眉毛上都沾了雪花。

    她扑哧笑出声,江岁怀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做势要把她放下来。

    宁穗岁急忙揽住他的脖子尖叫,“江岁怀你敢!”

    他还真敢!

    只是瞄到她脚上的高跟鞋,又艳若绯霞的小脸,最终还是没有放。

    宁穗岁被他抱着,一点也不觉得冷。

    伸出手想将他身上的雪抚去,想到什么作罢。

    “雪再下大些,再多下一些……”

    江岁怀听到,淡淡地说:“雪下再大我也是要回去的。”

    宁穗岁未理他,期盼地望着天空。

    后来真如她所愿,雪越下越大,他们两个人的头发都花白。

    宁穗岁很高兴,她兴奋地冲江岁怀喊:“江老头!”

    “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

    江岁怀不甘示弱,“宁老太!”

    可出乎意料的宁穗岁没有生气,她笑容灿烂,眉眼弯弯。

    “江岁怀!”

    她大声唤他!

    江岁怀皱起眉头看她,“什么事?”

    宁穗岁不说话只是笑,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江岁怀,今朝同临雪,此生共白头。

    你与我白头偕老。

    女孩的心思江岁怀不知道,可就一眼,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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