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 “这种婚姻继续下去还有意思吗?大妈,我这人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喜欢劝和,我喜欢劝离,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啊。”林敏君反驳。 大概是自己吃过苦头,她看不过别人也吃这种苦。 林敏君反问,“如果这样算因果,那我看见她受苦了,视而不见,以后她被丈夫打死,欺负死,我是不是也会背因果?” “她女儿在求救啊,她在求救啊,如果听见这个话,还要继续和稀泥,那就不是因果了吗?” 徐大妈也出来帮腔,“小于,我也不骗你,我是个寡妇,当初我丈夫喝多了也喜欢动手,自从他死了以后,我终于过上了安生日子,离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离了婚才有活头,关键是你女儿才有好日子过,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曹大妈听到这话,想到了自己家那个老不死的曹大爷,顿时就说不出话了。 她叹气,“造孽啊。” 男人造孽,害了妻子,也害了孩子。 曹大妈不劝了,只问于彩萍,“小于你是个什么想法?你想离婚吗?” “离婚——”于彩萍从来没想过这个,一是因为小地方还没有离婚的例子,她连怎么离婚都不知道,摸不到门路。 二就是最现实的问题,她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真的离开了丈夫还能去哪里呢,难道要带着女儿沿街乞讨。 “我离婚以后也没有地方去,只能带着孩子去讨饭。”于彩萍实话实说。 “你娘家呢?” 于彩萍苦笑,“我爸爸走了,妈妈改嫁,算是没有娘家了。” 徐大妈出主意,“你去找工作啊,你自己有手有脚有手艺,去哪都能吃饭,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我们那个小地方没什么工作岗位,国营饭店不会要我的。” 林敏君听了半天都没说话,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你可以留在首都,我这里还缺人,还缺个大师傅,刚才我看了你的手艺,要是你愿意留下来,别家大师傅的工资多少,我就给你出多少,包吃包住。” 就这也是林敏君占便宜了,真正手艺好的师父早就出去自己单干了。 林敏君又指了指后面,“这后面有几间平房,你刚才肯定看见了,有一间是仓库,另外一间还空着,你可以住在里面,我可以帮你安置好,你把女儿带过来上班,看病。” 于彩萍听的一愣一愣的。 林敏君就说,“你在首都工作,自己赚钱,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不会有别人能顶替你的工作,就算以后不在我这里干了,也可以自己做个小生意糊口。” “你住在酒楼的小院子里,想跟人交往的话就出去玩玩,不想跟人交往,直接把门一关,过自己的小日子,还有孩子,在小城市和大城市的机会都是不一样的,就看你怎么选择。” 于彩萍听到林敏君的话,也忍不住开始幻想离婚以后的生活。 其实有一件事她非常清楚,只有离婚了,她跟女儿才有活路。 她感觉在来首都之前,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但是对于于彩萍来说,一下子让她决定换个地方生活,还做离婚这么大的决定,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她这时候并没有给出答案,反而看了看外面,一下子惊醒。 她起身说,“天都这么黑了,我得回去了。” 酒楼也得关门,几个人一起做了收尾工作,然后把酒楼的大门锁上。 站在酒楼门口,林敏君和两个大妈看着于彩萍离开的背影。 徐大妈说,“人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没错。” “可不是,这人怎么能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