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卷有些长,里面画了三个模样一样女子,分别置于不同的场景。 赵婳问道:“陛下这画的是臣妾?” 三个女子,模样极好看,神态与他极其相似。 赵婳知霍澹擅长丹青,也见过他画过一次旁人,没承想有一日他竟将她画在画中。 “喜欢么?”霍澹逐一为赵婳讲解着画中人物,“这是低眉浅笑的你,柔柔一笑,朕心都化了;这是笑颜逐开的你,星眸灿烂,朕最喜欢看到的;着是娇羞嫣然的笑,欲掩情愫,勾得朕想要给你更多。” “朕愿往后,阿婳欢喜,相见总笑颜,玉颜长驻。” 赵婳悸动,踮起脚尖,唇凑到他扬起的嘴角,“谢谢陛下,陛下费心了,这是奖励。” 女子洗漱过后,唇间满是清新的茉莉花茶香。 “光这还不够,朕很贪心的。” 对于赵婳自动凑上来,霍澹也不客气,单身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贴进他胸膛,回应着她的吻。 也不枉他这三日费心作画。 收点丹青费罢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注:来自唐代韦庄的《女冠子·昨夜夜半》。】 番外其中一个:男主视角的现代篇 第149章 干事业第一百四十八天 ====== 五月初十, 大吉,诸事皆宜。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 赵婳一身凤衣,顶着厚重金贵的头饰终于走完繁重隆重的封后流程后长舒一气。 她也从凤栖宫搬到了坤宁宫。 只是可惜了那棵霍澹亲手种的已经长成的银杏树。 一回到坤宁宫, 赵婳便让宫婢将她头上繁重的发冠卸掉, 之后便跟没骨头似的在床上打了个滚,趴在软枕上休息。 霍澹听她念叨了一路银杏树,这厢在床榻边坐下, 看着趴着的女子, 道:“你若是喜欢, 朕差人将那银杏树搬到到坤宁宫便是。” 赵婳一沾枕头就想睡觉, 侧头抬眸望他,道:“还是算了,那银杏树都扎根了, 搬来搬去,免不得会伤了它根。” 话毕, 赵婳回头, 手臂揽着枕头, 下颌放在手臂上, “太累了,今晨天还未亮便起来了。” “封后大典都是这样,礼节繁琐。”霍澹抱着赵婳坐于膝间, 牵起她手,瘦长的指节给她捏着手臂,“朕给你揉揉。” 如今赵婳成了皇后, 霍澹的心也安了些, 后宫之中,她最大。 赵婳从清晨起来, 顶着厚重的服饰,上上下下台阶,在殿外接受霍澹的受礼,小声抱怨一句,“手臂酸,腿也酸。” “朕给你揉,都给你揉揉。”霍澹将她藏在裙摆下的玉足放在他膝间,拿捏着力道轻轻给她揉着小腿肚。 自从与霍澹在一起后,赵婳就格外敏.感,尤其是他指腹落到她腿间时。 隔着衣料,男子瘦长的指节落到她小腿肚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赵婳心尖。 她探身,按住小腿肚上霍澹的手,秀眉轻蹙,道:“轻点,痒。” 可能是这酥酥痒痒的麻意太突然了,连她都不知道说话的声音怎变成了这样软软糯糯。 霍澹愣住,耳根不知不觉间红了几分。 手上的力道确实减了些,他知她敏.感,按摩她小腿时已经用很轻了,却不曾想还是被她喊住了。 腿上的力道松减了些,赵婳抬眸间,发现霍澹耳朵微红,问道:“陛下耳根怎红了?” 她手背伸过去探探男子额头的温度。 不烫,正常。 赵婳松了一口气,生怕他染了风寒。 如今,赵婳是很怕霍澹得风寒。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就是在说她罢。 “热的。”霍澹抿唇,专注手上的动作。 但目光却不自觉落到赵婳腿间 往上。 “已是初夏,今日阳光有几分烈,确实热了些。”赵婳点头,便没往更细的地方想。 霍澹抿唇,道:“入夜去汤池泡泡,消消疲惫,届时朕再给你好生揉揉。” 赵婳开始与他讲条件,“那臣妾今晚要用花瓣,不然便让宫婢伺候沐浴,陛下等臣妾泡完澡后才能进来。” 每次与霍澹共浴,他都嫌弃汤池上飘着花瓣碍眼。 但是水面没了花瓣,便一览无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