対上,不会有假,只是赫哲休屠想要截杀他那侄儿赫哲昊,再将霍乱引到虞国,这点不知真假,归根究底,这准不是好事。” 这也是霍澹担心的,“我们知道,如今赫哲休屠就在宁王府上,而赫哲昊近日才启程回西州,倘若赫哲休屠打算在路上截杀赫哲昊,他不应还未动身。只怕赫哲休屠不知跟宁王憋着什么坏。” “宁王中午的狂劲,陛下亲眼所见,他跟赫哲休屠定是有什么诡计。左右都要来,陛下莫要太忧愁,”说着,赵婳伸手抚上他眉毛,指尖一点一点描着他眉形,“别让宁王发现端疑,既然我们知道宁王和赫哲休屠有往来,提前堤防些就好,果真如商老板所说西境不安生了,宁王脱不了干系! 说不准还能寻到宁王通敌的证据。” “陛下,忧思过虑対身子不好。今日是个好日子,开心些。” 两食指各搭在霍澹唇边,赵婳轻轻将他垂下的唇角往上拉,“陛下多笑笑。” 跟前的女子笑靥如花,虽然平时性子强势,但像今日这般耐心劝慰他还是头一遭。 霍澹每次从她眼中都看到了光亮。 “阿婳说得対,是朕太焦虑了。” 抚下她手在唇边轻轻一吻,霍澹真如赵婳期望那般,将笑挂在脸上。 倘若他脸上的愁意不减,阿婳指不定又会涉险,一声不吭在他前面把事情解决个大半。 峰回路转,说不准事情没他预想地那般糟糕。 …… 马车渐渐驶入皇宫。 霁华宫外,赵婳拉住正要往前走的霍澹,嘱托道:“陛下亲口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长公主,别跟长公主置气。” 霍澹道:“朕是气她不跟朕商量,就把事情揽下来,打烂了牙往肚里吞。朕说是不管她了,可她毕竟是朕亲妹妹,朕的气早就消了。” 赵婳将手里专程请画糖师傅画的猴子糖人塞到霍澹手上。 霍澹看着手中的糖人,略微嫌弃,“昭仁早就过了哭哭闹闹用糖人一哄就哄好的年纪。” 赵婳眼眸含笑,摇摇手指,炫耀道:“陛下曾经送给昭仁的与臣妾今日请师傅专程画的糖人比不得。昭仁喜欢的不是糖人,是这糖人的图案。” “陛下,待会儿进去,先告诉昭仁和亲取消,再从身后拿出这糖人,昭仁必定欢喜。” 话毕,赵婳推搡着霍澹急急往踏进霁华宫。 在高全盛尖细的通传声中,霍岚晃过神来,从罗汉榻上下来迎接。 她这几日没胃口吃饭,又难以入眠,眼底一片鸦青,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虽有笑意,但旁人一看就知道这笑意是强装的,死气沉沉的,与前阵子那明媚少女判若两人。 作为兄长,霍澹最明白霍岚这副模样定是这几日滴米未进,身后握着糖人竹签的手青筋凸起,命令道:“莲心,去后厨准备些昭仁喜欢吃的饭菜,最晚半个时辰,朕要见到一桌子佳肴。” 霍岚拦住莲心,道:“不用了。准备再多也没用,皇兄,昭仁没胃口,吃不下。”怕霍澹不信,她解释道:“昭仁没骗皇兄,昭仁不是使小性子,也不是用绝食威胁皇兄让皇兄不把昭仁嫁去南诏国,仅仅是没胃口而已。” 霍澹长身如玉,立在胞妹跟前,道:“朕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霍岚“噢”了一声,本就没有光亮的眼眸又暗了几分,“皇兄找钦天监算好日子了?” 霍澹脸色不佳,竟没想到她是连一丝希望都没抱有。 虽说霍岚是不让他为难才自请嫁去南诏,可他毕竟是霍岚亲兄长,怎会舍得把她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他究竟多没用,才让霍岚认为他已经服软,答应了异牟硕的求亲,今日是特地来告诉她和亲的吉日? “陛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