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朝他刺过来。 秦介自小就跟他爹在江湖上行走,别人偷袭是常有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那突入起来的黄豆粒打在他手上时,他便有了戒备。 秦介反应急快,手一伸,抓住“赵婳”手臂,身子侧移避开赵玉成的剑,随后一个反剪将“赵婳”的背抵在胸前当护盾,虎口死死掐住女子脖子,近乎疯狂。 “来,赵家公子尽管刺过来,”秦介狂傲,两指掐住赵婳脖子,刺激赵玉成道:“届时伤了谁,我不说,你也知道。” 赵玉成恨得牙痒痒,怕伤了妹妹,不得不及时收手。 四下扫了眼,秦介厉声道:“再不现身,休怪我手指没个轻重,一不留神将她脖子掐断。” 秦介虎口一收,猛地将“赵婳”下颌抬起,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她脸色涨红,嘴角艰难地溢出细碎的声音。 露台对面,二楼最里面,季扬手中拿剑,从柱子后面出来。 陛下要他盯着客栈,盯着赵姑娘,护她平安。 季扬在客栈外面守了许久,见赵家兄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客栈,便尾随其后,却不想在茶楼中发生了这事。 倘若赵姑娘有个好歹,他没法回宫向陛下复命。 季扬耳力极好,适才在暗处听了几句,这威胁赵姑娘的人似乎以前骗过赵姑娘感情。 如此一来,陛下不是多了个情敌? 不管怎样,此人定不能留。 这厢,赵玉成没见过此人,还以为是遇到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仗义人士,但又见他腰间那枚印着“羽林军”的铭牌,顿时明白了。 此人身形与陛下有几分相似,身手不凡,羽林军又是主管皇宫安危,此人约莫是阿婳在宫中的朋友,今日正巧撞见这幕,于是出手相救。 适才被此人悄无声息偷袭,秦介非但不怒,反而因为有了对手而有几分兴奋,问道:“阁下何人?” 边说,秦介往桌边挪了挪,腾出一只手拾起被打落的小刀 ,抵在“赵婳”脸颊上,将这保命的牌紧紧攥在手中。 怕伤了脸,“赵婳”不敢乱动,她后悔莫及,怪自己沉不住气。 “阿兄,季将军,不用管我,一剑砍了他!” 赵玉成气急,声音大些,“你说什么胡话!” 季扬不屑道:“用姑娘性命想要,算什么男人!” 激将法,或许有用。 秦介一手掐住“赵婳”脖子,一手玩着小刀,刀刃就在她脸颊上游走,从眉眼到下颌,“你们清高,有本事将手上的兵刃丢掉。” “既然赵家公子遇到了帮手,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把阿婳……”刀尖停在“赵婳”挺翘的鼻尖,秦介笑道:“还给你们。是完好无损呢,还是……” 秦介止了声音,邪意的笑声从唇间溢出。 “赵公子回去静候佳音,人会还给你的。” 话音刚落,秦介脸上露出一抹狠色,从袖中抓了一大把掺了辣椒面的石灰粉,“唰”的一下撒向他们。 趁着赵玉成和季扬视模糊,秦介一掌狠狠劈在“赵婳”后脖,将人打晕后带着从二楼跳了下去。 赵玉成和季扬被这带了辣椒面的石灰粉弄得够呛,眼睛一不小心进了些细粉进去,火辣辣疼。 待两人缓过来后快步去了栏杆旁,此时街上人头攒动,哪里还有秦介的身影。 “狗东西!”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