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令人疼惜。 当他亲吻掉她眼角的泪时,他就发誓,此生不惜所有,也要护她周全。 迟到了数年的小登科,却因为两人心意相通而变得更加甜美。 沈云清:“哦。” 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果然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狗剩啊,年轻的时候,不要光顾着狂浪啊! 沈云清无力地伸手推他。 贺长恭笑:“你睡你的,不闹你了。” 云清,云清,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沈云清:放屁!你身上压头熊,试试睡不睡得着? 沈云清懒得一根手指都懒得动,毫无抵抗能力,最后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施为。 可能,她就是案板上的那面团吧。 狗剩上辈子,可能是个面点大师。 不,揉面工! 不过也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喜欢高大威猛的男人。 沈云清一直昏昏沉沉,贺长恭却是一夜未睡。 ——并没有一直缠着她,他还心疼,只是舍不得闭上眼睛。 时而伸手摸摸她的头,时而触碰一下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甚至觉得自己粗粝的手指都能把她划伤。 怎么能这么乖乖又粘人? 白天像只小刺猬,晚上就这么柔软。 沈云清早上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用一刻钟回忆了一下昨晚两人的孟浪,忍不住脸红,人却已经诚实地笑出声来。 真好啊。 这下把人套牢了。 不过说起来,她这是不是有些刻意勾引的嫌疑啊! 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嘶—— 疼。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今日不开诊,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但是要说不能动,那也夸张,最多动起来不太舒服。 沈云清起来的时候问海棠:“昨晚换下来的床单在哪里?” 她想自己洗。 她还是不习惯,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别人来洗。 海棠红着脸道:“奴婢早上过来敲门的时候,大爷已经洗完晒好了。” 沈云清:“……” 怎么能这么合她心意! 她是不是把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到他了? “那就行。”沈云清道,“以后晚上你就不用过来伺候了。” 她有贺长恭了! 两个人可以尽情没羞没臊。 海棠红着脸答应。 正说话间,刀哥进来了,委屈巴巴地来咬着沈云清的裙子。 沈云清笑着弯腰把它捞起来,摸了摸它的后背:“知道,知道你委屈了!你爹昨晚把你关旁边房间了,是不是?” 刀哥:“汪汪汪!” 一狗血书,请求换个爹! 它现在都相信,贺长恭是它亲爹了。 因为他,太狗了! “回头给你烤羊肉吃,乖。” 刀哥表示,它才不吃呢! 它刚被人喂饱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