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外面风评好像说的也不错,与其说是上班,倒不如说大家都在养老。 她也好想吃冰糖烤梨、外面巷口卖的热气腾腾的烤地瓜、中午鲜美到掉舌头的羊肉…… 不过林知默明显对这些都不是很感兴趣,就算平风这小子说得眉飞色舞,他的重点还是落在—— “赵叔回来了吗?” 平风表情一垮:“老赵回来是回来了,就是又在喝酒,天天从早喝到晚也不怕喝出毛病出来。” 白鸟紧跟幽幽吐槽一句:“人家身体里大部分是水,说不定这个人与众不同,身体里大部分是酒。” 可惜平风听不见,否则估计会很是赞同地连连点头。 “……”林知默心中有种微妙的笑意,不过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两人一鬼踩过庭院中未完全融化的积雪来到正堂门口,刚一掀开挡风的布帘,白鸟就被里面冲出来的酒气熏得倒退一步。 她连忙挥挥涌进鼻腔的刺激性气味,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的老天,这是喝了多少酒?” 站在她前面的林知默面不改色,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一道火爆娇俏的抱怨声先传来。 “老赵!你怎么又喝这么多!你刚才不还在酒楼里喝过吗?!” 另一道醉醺醺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在酒楼喝的酒和在家里喝的酒那是一码事吗?况且酒楼的酒能有小柳带来的酒好喝吗?嗝——” 说着他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再说了,你怎么就说我、不说小江?” 被点名的人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我可没醉。” 气得方才发话的女孩子恨不得叉腰跺脚:“你怎么能这么说江先生,人家饮酒作诗,你呢,我看你就天天搁那儿醉生梦死、好吃懒做!” “哎——人生忙忙碌碌到最后,不就图最后那四个字,我醉生梦死又没碍着其他人,有何不可?”说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满脸通红地与另一名白衣青年干了一杯。 “强词夺理!”红衣少女愤愤一拍桌子:“给老赵你喝好酒,那简直就像是让牛去嚼牡丹!” 被叫做老赵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也不碰桌上的烤梨,一个劲儿就在那里邀请旁边瞧上去飘飘欲仙的白衣青年喝酒。 后者也相当奉陪,好像不管喝多少酒都跟喝水似的。 平风一跨进屋子就嚷嚷:“又喝酒又喝酒,不是说好下午玩沙盘的吗?” 老赵打着酒嗝说道:“等我酒醒就陪你这小兔崽子来一把,嗝。” 白鸟瞅着这里面热闹的模样,接着看向林知默:“工作这么快乐的吗?” 林知默目不斜视:“还没有到工作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上辈子她怎么没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殿下。” 见到于平风后面那个进来的人,正在喝酒说笑的几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杯盏爬起来行礼。 林知默摇头:“不用多礼。” “赵叔。”他喊住跟着喊了句殿下就准备坐下的中年男子,对他说道:“需要刻牌。” “哟?”老赵眼皮一抬,先是在宁王殿下的身后扫了一圈,见没人又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问道:“和李家老二一样的情况?” “不完全一样。”他说道。 言肆迅速反应过来,目前天命司四相属中唯有殿下率领的青龙属余有空位。 红衣的姑娘叉着腰疑惑:“什么?有人要来天命司了?是谁?怎么神秘兮兮的?是和我们一样,还是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