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就偷另一套了……这套简直比海中游鱼那一套还夸张。” 她迅速清洗脸上脖子上汗水,然后重新打上伪装肤色的粉末,然后理好胡子,再度粘上。 最后,重新穿好肌肉皮套,越盛一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刚刚那个叫张景荣的男的,应该是个会武的,家底肯定很厚。说不定能多骗到一点好东西再走。” 一想到刚刚那人和她一顿乱吹,她便觉得好笑。很多东西她也是拣自己知道的,以前家人给她提过的,再和编的混在一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没想到那人还真能和她侃那么久。 “那人在茶馆里应该有些名气,我之前去棉云居吹牛,都没今天这么赚。看来,应该是本地有点名声的家伙。倒是可以多利用利用……” 越盛想到这里,心中越发开心起来。 若是有机会,或许能骗一次大的…… 要知道,她好歹也是练过一段时间武的养血高手。虽然没入品,但见闻不是一般人能比! 再加上她苦练多年的骗术…… …… …… …… 伏省·辛畴路。 艳阳天下,大片崎岖的黄土谷地中,矗立着一座白石黄土搭建而成的宽阔庄园。 庄园中十来栋建筑,此时正大半冒着火光黑烟。 浓烟滚滚,里面有身穿甲胄的官兵正绞杀着庄园内诸多灰衣好手。 一队队灰衣汉子不断被砍倒在血泊中,失去声息。 庄园背后,一处隐蔽小道门前。 三十多名灰衣人簇拥着三名铁塔似的的壮汉,手持刀剑,且战且退,正不断从小道往外撤离。 灰衣人中,最强的是三名壮汉。 这三人实力极强,身披铁甲,全副武装,一手铁盾一手链锤,每一招都能轻易击毙一名灵军。 但就算如此,他们自己身上也早已挂满弩箭,遍布长枪的穿刺破口,血流不止。 “来不及了!再拖下去,唯一的后路也会被断!庄主,还请当机立断!” 一壮汉莽声低吼道。 正中间身材最为高大魁梧的汉子,狠狠一锤将身前的两把斩马刀硬生生砸了回去。 他迅速回头,透过头盔细长的缝隙,看了眼后门口已经快要上马了的妻子女儿。 “你们都走!我断后!”他猛地低吼。 “庄主!?” “要死一起死!!” 周围人没有一个后退,纷纷全身气血沸腾,一个个体型微微膨胀变大,竟然足足有三人开启了极限态。 “都到这个份上了,杀他娘的够本再说!!” “爹!!!” 远处,徐清幽一手捂住自己腹部伤口,止住流血,泪眼朦胧的看着这边。 “快来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焦急的大叫。 “徐申泉,你勾结东宗,培养人种,暗藏甲胄军弩,妄图谋逆,罪该万死!你可知罪!” 忽地数道人影快速从不远处接近,脚步一跃,连手借力,轻飘飘落在四周围墙上。 其中一人面带黑底金线面具,面具下一双冰冷眼眸灼热盯着殿后的三人。 这正是好不容易筛查后,找到第二个人种的金翅楼主——程辉。 他身边一同来的,则是西宗内赫赫有名的两大高手:铜臂禅师空合,疯魔和尚空余。 两人都是真佛寺空字辈高僧,实力深不可测,还都是拜神武人。 这趟听闻确定了东宗人种下落,最积极的便是西宗真佛寺。 当初他们和东宗争夺权势利益,被压了数十年抬不起头。 如今最怕东宗再起的,便是真佛寺。 而被程辉盯上的断后那人。 正是威势最凶猛的三人之一。也是这云海山庄如今庄主徐申泉。 “老子不知道什么东宗人种,一群西宗垃圾,有本事扣帽子,没本事和老子堂堂正正一对一一战?!”徐申泉大吼。 “身为纵横伏省第一的堂堂云海庄主,只要你交出东宗人种,自愿入西宗麾下,我可向两位大师请愿饶你一命。 两位大师德高望重,佛法精湛,慈悲为怀,恳切请求下,定保你家族平安无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