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老坑冰种,我年纪小用不到,你都把它卖了,这些钱加起来应当足够。 若不够,我再想办法,总之阿恒不要担心,你还有我。” 邵明姮抱住她,忍了忍泪。 上回给哥哥打点的银钱是变卖了自己藏下来的首饰,没想到会用的那般快。 “阿萝,总有一日我会还你的。” “你我之间,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 岭南的差役没了音信,许是见她没有油水可榨,便晾在旁边不予配合,邵明姮去质库典当了首饰,换来银钱后又去找到可靠的镖局,托他们快马加鞭送去岭南。 在那种艰苦恶劣的环境中,也只有银子能维持哥哥暂时的安全。 她没有立时回府,在河畔站了许久,将情绪压下后才慢慢往回走。 那种被人盯梢的感觉又出现了,邵明姮回头看了好几眼,人来人往熙攘异常的巷道,好像所有人都在看她,但仔细去找,他们又各有各的忙碌。 邵明姮疾步往回赶,忽然面前一黑,厚重的麻袋将她从头罩住,未来得及反抗,手刀砍在后颈,昏厥之前,有人拦腰扛起她来。 “多久能醒?” “那迷药少说也得一两个时辰,到时候该办的事都就办完了,娘子放心就是。” 戴帷帽的人走到床边,掀开帘帷看了眼,“交代你的话都还记得?” “记得记得,保准叫娘子满意。” “最晚卯时三刻,会有人过来捉奸。” 黑帷遮住女子的脸,帷纱一直垂到腰下,她很谨慎地观察四周,随后登上一辆简朴的马车。 “大哥,正头娘子捉外室,现在下手都这么狠了吗?这要是被主君发现,小娘子还不得沉塘淹死!” “谁叫她命贱,咱们收了银子就得把事办好,一个外室死了就死了,没人追究,若是得罪了这位贵人,想必要遭殃。” “也是,她一出手就是半个金饼子,定是高门大户。” “好了好了,打起精神来,这次便宜你先上。” 他们可仔细瞧过,这位外室长得貌似天仙,也难怪正房看她不顺眼,有她在,夫郎迟早被迷得晕头转向,谁能容得下这么个人物。 屋檐上滚下来个响雷,两人打了个哆嗦。 “赶紧的,忙完出来换我。” 邵明姮有意识,但是手脚发麻无法动弹,当男人挑开帘帷站在床前时,她很想爬起来逃走,但她用力想要攥起拳头,却发现都是徒劳。 她平躺在床上,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臭气。 “别过来。” 她恐惧到了极点,犹如毒虫钻进衣裳,她想咬破舌尖恢复气力,然刚有所动作,就被那人一把握住下颌,将她腰间的束带塞进嘴中。 呼吸都是麻木的,她能看清男人淫/笑的脸,迫不及待的表情,她呜呜叫着,只觉得身上血液在一点点变凉。 她想喊爹爹,哥哥,想喊三郎,她很怕死在这里。 什么都没做便屈辱的死在这里! 她眼睛瞪着男人,他已经解开腰带褪去上衣,嘴里说着下/流羞耻的荤话,邵明姮眼眶酸涩,她不敢眨,瞪圆了死死望着俯身下来的人。 像一座阴暗的山,以丑陋沉重的姿态向她靠近。 作呕的味道,几乎迎面扑进邵明姮鼻间。 濒临窒息的前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