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这边的事你先跟着学,等两家合并后,你大哥亲自带你。” 周围安静了下来,两家集团一旦合并,那将会是怎样的庞然巨兽,这些人心里都清楚。傅老爷子这是当众表态,二少爷跟大少爷在傅家的地位是同等重要的。 路听野眉头深深拧紧,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傅砚泽,眼神里透着怒意,“我没说过要进集团。” 傅闫封拍了拍路听野的肩膀,“孩子,你还年轻,别把路走绝了。等你享受到了那种快乐,你会感谢爸爸的。” 享受站在云端,高高在上,视他人为蝼蚁的快乐吗? 路听野冷笑,几乎要把手里的香槟杯碾碎。 这头,沈常乐去了洗手间,洗手间也布置的雅致,隔间特别大,每一个隔间都配备了小的化妆台。 沈常乐把皮包放在台子上,正拿出口红时,门外传来高跟鞋蹬蹬的声音。 “这二公子还挺得宠的,老爷子又是给他挑了沈家这门亲事,又是安排他进集团的,你说这么宠着,怎么以前就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女生似乎是打开了皮包,有金属链子晃动的声音,“我问了我爸,他也说不知道,玄乎得很。唉——你说,这傅听野真的是老爷子的亲儿子?” 另一个声音嗤笑,“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不是亲的,他和他哥长得那么像,那眼睛,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好吗。” 听到她们口中讨论的人是谁后,沈常乐不由自主地停下手里的动作。 此时出去肯定会尴尬。 “这倒也是,不过啊,我觉得二公子长得更好看,还更年轻。”女孩说着就偷笑一声,“你别说,沈常乐可真有桃花运啊。订个婚都能挑到这么帅的。” 另一个女孩洗完手,关了水,抽了两张纸巾汲干净水珠,忽然压低声音,用一种极神秘的语气说,“喂,你知不知道有个大瓜。” “什么大瓜?” 那声音压得更低,“其实傅听野和傅大公子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女孩倒抽一口凉气,嘶了声,“你从哪儿听的!” “嘘——小点声。”另一个声音急了,“你可别把人引过来了。” “好好好,我小点声。你快说,怎么可能不是一个妈生的?两人长那么像!” “我听我小姑说,傅听野的妈妈和当年那位傅夫人是亲姐妹!你说像不像!” “亲姐妹?这——”那声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豪门秘辛,又激动又紧张又怕被人听去,声音压得更小,几乎是耳语了。 之后说了什么,沈常乐听不见,直到高跟鞋沓沓远去,她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僵硬的手指还抓着那只旋出来一截的口红。 路听野的妈妈不是傅夫人?而是她的妹妹? 这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半会难以消化,只觉得一颗心脏像悬在迷雾里,惴惴不安。 沈常乐收拾东西,从洗手间走出来,心里很纠结,不知道该问谁,是问路听野,还是问傅砚泽?她隐隐约约联想到了很多其他的事。 因为心不在焉,脚下的步伐很虚浮,整个人因为陷入沉思而有些游离,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四周越是僻静,那楼梯处的争吵声就显得越是突兀。 沈常乐倏地回过神来,没有往前拐,而是躲在走廊里。 前方楼梯上,有两个男人在争吵,声音很熟悉。 “我说了我不会进集团,就非得逼我?我上了你们傅家的桌,现在还要摁头让我吃你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