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推出一系列文创产品,在市场上非常火爆。 当然,不止这间书屋出名,书屋背后的三位女老板更让人津津乐道,各个都是花容月貌,每一位的背景更是深到令人咋舌。 沈听野的工作室宣布首次个人画展将在风禾书屋举办,这消息透出来后更是坐实了背后老板的神通广大。 这次展览收纳了沈听野近几年来所有的作品,有不少是从来没有对外公布的作品,那些已经被买走的作品据说经过和买家的协商后,也会出现在这次展览,包括那幅在苏富比拍出八位数高价的国画。 画展首日的门票一抢而空,不过抢票这种事,霍大小姐才不会做,她早就打招呼,让母亲给她留了五张vip贵宾票。霍甯婉的母亲姚瑶就是风禾书屋背后的老板之一,另外两位则是沈常乐的母亲和赵千初的母亲。 霍甯婉来了这么多次和惠街,头一次遇到这么堵,人山人海,她被逼的按了好几下喇叭。沈常乐让她别急,一个画展而已,去晚了又不是见不到。 “去晚了若是沈听野走了,我就亏大了!”霍甯婉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车子绕进书屋后院的私人停车场。 听野..... 沈常乐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明明知道这个“听野”和那个人毫无关系,可一颗心还是泛出苦涩。 还记得第一次知道路听野的名字时,她还笑着问过这名字怎么跟那个很出名的沈听野差不多啊。 霍甯婉停好车,拉着沈常乐进了书屋。书屋很大,一共有ab两个区域上下三层,空气里浮动着一股雅致的木香,像一张巨大的网,包裹着涌动的人潮。 沈常乐捏着工作人员分发的画展介绍手册,进来之前她随便翻了两页,知道这场画展的主题叫做“白日梦”。 这个名字来自沈听野从未对外展出过的一组画作,叫做《白日梦》,共六幅。 霍甯婉一进展厅就带着沈常乐直奔这六幅画的展区。 在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六幅画一字排开,悬在墙上,鲜明的色彩给观者以极强的视觉震撼,地上摆放许多形态各异的巨型纸艺鸢尾花,让这几幅画像是盛开在一座安静的花园中。 每幅画都不同,但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那画上的女人很纤瘦,蓄着一头绸缎似的长发,如梦似幻的印象主义风格让人无端沉沦其中。 沈常乐看着这些画,心里涌起异样的情绪。命名为《白日梦》的画居然是如此写实的场景,和她想象中光怪陆离的画面完全不同。 最中间的那一幅,女人穿着黑色长裙,侧身站在铺天盖地的鸢尾花海里,远处的月亮是诡异的浆果红色。边上那一幅,女人带着一顶华丽的羽毛帽子,牵着一匹高大健硕的黑马,走在无垠的旷野里。还有最右的那一幅,女人穿着汉服样式的软烟罗裙,脖子上挂着一个相机,背景是细雨茫茫的江南。 “.....这完全就是十九世纪印象派的画法,他要是早出生两百年,这些画怕是就该挂进大英博物馆,卢浮宫这些地方了.....”霍甯婉拿出手机拍了几张,余光不经意扫到旁边的沈常乐,她收回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猛地转过去,视线定在沈常乐的侧颜。 “乐.....” 霍甯婉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拿手肘顶了顶沈常乐的胳膊,沈常乐从飘忽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应了声。 霍甯婉:“你觉不觉得那画上的女人和你很像?” “和我像?”沈常乐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也不知道怎么了,头皮一阵发麻,没多想当即反驳,“不像啊,那画上的女人都是侧脸,你这也能看出来像谁?别开玩笑了吧.....” 霍甯婉眼见着沈常乐脸都涨红了,颇有些玩味的笑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急了?” 沈常乐惊讶自己失态了,迅速偏过头去,“我去那边看看。” 路听野和陈燃从三楼的展厅出来,下楼梯时,陈燃拍了拍路听野的肩膀,一副苦尽甘来望子成龙的语气,“祖宗,你早该营业了,男人搞事业才是真理,情情爱爱都是假的。” “你看,你办个人画展的消息都被顶上热搜了。” 陈燃拿着手机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