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静静的看着泽村投球,狩场站在御幸身后,手上拿着摄影机对着泽村拍。 泽村投手投球,白球送入御幸的手套,御幸牢牢接住。 「好球!球路不错喔!」 御幸边说着,边返球给泽村。 晴在一旁算着泽村的投球数,过了十球之后,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头盔与球棒交给了片冈监督。 「好,接下来换我站打击区,投颗内角球看看。」 内角球这一词立刻拨动泽村的神经,几乎是片冈监督话音刚落下,泽村额上就冒出了点点汗珠。 片冈监督没有理会泽村的反应,逕自走上打击区,挥了两下后,对着狩场吩咐:「把他投球的姿势仔细拍下来。」 「好的!」 片冈监督高举球棒,双眼看向泽村,语气平静地道:「来吧。」 一瞬间,牛棚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屏气凝神,视线都投注在泽村身上。 如果说刚才没有人站在打击区的泽村投出来的球有多好,那现在投出来的球就是一球都不能用。 每一球都是暴投,球永远投在外角区,不是过高,就是投成了挖地瓜。 极大的反差让所有人感到吃惊。 晴注意到泽村开始喘气,不过多投了三球,心理的压力已经反应到了身体上。 「影像应该够了,先到这边吧。」 晴不想把泽村逼得太紧,提出了休息的建议,片冈监督也顺势的离开打击区,将头盔与球棒递还给晴,一声不吭的离开牛棚。 泽村望着片冈监督的背影,眼眶都红了一圈。 御幸与晴对视,久久无语。 夜晚时分,早上在牛棚的人马重新聚集在食堂里,狩场与晴站在电视机前面捣鼓着,没几秒,电视机上就出现画面。 「这边是泽村在稻实战之前的投球姿势。」 晴手拿遥控器,按下播放键,萤幕上穿着练习服的泽村做出了一套投球姿势。 「而这是稻实战之后,第一次进牛棚的影像,后面还有我将两隻影像重叠后的画面」 晴解释道,将画面播放给眾人观看,等两段影像都播完了,才问向泽村:「看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吗?」 泽村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个所以然。 「笨蛋!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决赛过后,你踏脚时脚尖不会朝向本垒,腰肢转动也不完全。」 御幸替泽村解答,被骂笨蛋的泽村无话可说。 「然后这边是今天早上狩场拍的影像。」 晴将遥控器交给狩场,狩场接过,按下播放键。 「这是打击区没有打者时后的,然后这边是监督站上打击区后的影片。」 狩场说着,随即按下暂停:「到这边的预备动作都是一样的……」 又按下播放键,画面上的泽村挥下手臂,将球投出。 「最后的挥臂动作没有做完全。」 狩场将影像倒带又重播,然后按下暂停,指着画面大喊:「看!就是这里!」 「有吗?」 泽村发出疑问,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最擅长的就是大家来找碴了!」 狩场为自己正名,但除了泽村之后,其他人都相信狩场的判断,毕竟第一个发现泽村姿势有问题的人,就是狩场。 御幸手撑着下巴,视线看向泽村,泽村正反覆地看着录像。 如果说投球姿势跨得更明显,那还比较好教,但问题是除了手臂挥动没有完全这种极小的差异,很难找到方法改,更何况泽村本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理因素因人而异,就算今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