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妪。 “想必阿婆还未歇着,”咸毓朝被带过来的老妪说道,“阿婆的手可还好?” 老妪闻言摸了摸自己手背上的伤口。伤口不大,她并不介意。只是不知眼下圣女为何主动来寻她了? 咸毓当然是有意为之。 与其被人挑三拣四,不如她主动朝人发难。 她原本只是打算冷处理、同这个老妪不往来罢了,但这人却一而再地出现在她面前,导致她现在临时起意之时,也只能第一个想到她了呢。 咸毓转头看向几个在场的长老,轻声开口说道:“各位先前给我看的族规中,可有族人对圣女横加干涉的规矩?” 那老妪一惊,立即回道:“圣女乃是触犯了族规,我才……” “哎!”咸毓忽然扬声道,“我还未说完呢。” 她朝那几个静待其观的长老问道:“族人可有打断圣女说话的权力吗?这一点族规有写吗?” 她先前的确没见过。 几个长老面面相觑,有人上前一步道:“方才之事,我们也听说了。圣女眼下能主动来找我们,想必也已想通了?” 看来几个长老仍旧是先前以和为贵的态度,并不打算对新上任的圣女太过于严加督促。 毕竟今夜的动静他们也才方得知,此刻想着也不过是安抚双方的人心。 至于具体之时,几个长老当然有耐心稍后再议。 可是咸毓现在只能特意转移话题了,她颔首道:“我来找你们,是想请教族规一事。各位有谁能回答我方才的疑惑?” 她上一句话,这几个人当然都听见了吧。 几个长老眼下心知肚明,圣女显然是要朝一个老妪发难了。其间的缘由,他们就算不知情,也左右便能猜到了。 而这个老妪不过是族中无关紧要之人,若圣女真恨不过,牺牲一个老婆子也无妨。 不过几个长老也在心中估量着,圣女是否会对“又现身奸夫”这一事狡辩一二?他们也并非是能包容至此之人,正事稍后还是得谈一谈的。 有人上前,想同圣女直言,若圣女仍断不了与奸夫之间的亲昵来往,可得小心族规…… 岂料咸毓再次抢先问道:“可有此等族规?” 她只顾重复自己的问话。 众人一顿。 几个长老回道:“族规中确未族人干涉圣女的权力,可是圣女……” 咸毓当然知道,是族规中约束了圣女、而他们所有人只不过是遵循族规,才见不得圣女在族规“界限边缘”试探和触犯。 她突然抬手止住这长老的话,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便添上呗。” 几个长老:“……?” 圣女是在说什么气话吗? 咸毓耸耸肩。 她可一点儿都没说反话。 既然这些人总是监督圣女有没有按照族规生活,那这里的族规赶紧把“族人监督权”给添上呗。 这样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些么! 他们既然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圣女的私生活,这族规上没有的“工作量”,可不得赶紧补上去。 几个长老相视一眼,不知圣女怀着什么心思。 “圣女,我等怎能在族规上添笔?” 他们当然从未如此想过。才对咸毓的话感到诧异。 咸毓料想也是如此。而且她现在的本意并不是此事,所以也不在意他们的同意与否。 她转而趁机说道:“那族规中可有写,阿婆可以进我房内查看是否藏有男子?” 咸毓看向在场几人。 她可也是个演过宫斗戏的人。虽然是个十八线配角。 咸毓朝这几人说道:“得亏阿婆是出于好、心,若有人对圣女怀有恶意,无事生非有意为之,进了圣女屋内、无中生有呢?” 言下之意,她是在提醒这种做法背后导致的混乱状况。 老妪想要开口反驳,咸毓立即接着说道:“阿婆,方才那么多人冲进我的屋里,是你鼓动的?” 老妪出声回道:“可圣女你……” 咸毓也学着她打断了她的话:“若非有人鼓动,怎会大晚上来那么多人?” 她先前也都和那个妹子说过了,不要让人晚上再来打搅她了。 就算母猫难产之际,咸毓都没想与翻旧账。但又还能是谁,会对圣女屋所内的事如此关心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