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眼下就是故意胡搅蛮缠:“我就要这回去,”他指了指咸毓,“他能去,我怎就不能去?!” 红衣侍君回答:“因为他是甲等,你是丁等呐。” 蓝景一脸执拗:“我管他是几等,你是几等,反正选他不如选我。” 他这都开始说胡话了,牙婆打好地心情都被他搅乱,她叉腰怒道:“够了!你想去是吧?那你就一同去好了。” 反正多一个也无事。 稍后让他站后面些,给甲等做绿叶。 蓝景想了想,也没再反抗。 他本是打算他一人赴险的,但眼下看来义兄因为过于优秀、非被选去不可了,那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和义兄一同前去了。 这样到时候倒还能相互扶持一些。 所以到头来咸毓和蓝景要暂时离开楚蔽一会儿了。 咸毓将楚蔽拉到一旁,同他说道:“我和蓝景去去就来。” 楚蔽一言不发。 咸毓继续说道:“你晚上一个人别忘了吃晚饭哦。” 楚蔽默默地看着她。 咸毓哭笑不得,本来只是随便说两句,但再说下去就要变成刚出门的妈妈嘱咐孩子了。 她当然相信楚蔽会照顾好自己,所以她没有自己唠叨下去了。 楚蔽也知道这是她做的决定,他也不能强行不同意。于是他只能随她去了。 …… 接着咸毓和蓝景两个人照例换了一身华丽的新衣裳,同那两侍君一起,随着牙婆离开了这里。 比起之前仆从包围的大阵仗,他们服软之后,眼下路上看守的仆从果然少了许多。 咸毓示意蓝景多记路,蓝景了然地点点头,表示这包在他身上。 牙婆果然又带了他们去了那座宛如酒楼的地方。 看来此处的确就是招待客人之处了。 进去之后,不一会儿累了半天的两个侍君先退下了,只有牙婆专门带他们继续上了楼。 登上楼后,牙婆停了下来,对身后的两人警告道:“进门后不许多嘴多舌,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四下都有仆从看着呢。” 他们甭想反抗或逃脱。 她盯着蓝景再次说道:“尤其是你,别以为自己能油嘴滑舌。” 蓝景忍下来了,没有当场骂回去。 接着牙婆别带头走到了深处一间紧闭的房门口,伸手敲了三下门后,推开了房门,然后她转过头来,示意咸毓道:“你先进去。” “哦。”咸毓老实地带头进去了。 蓝景也没落下,立即跟着她先后走进了房门。 两人进了偌大的房间后刚站定,外头的牙婆却忽然关上了房门。 咸毓和楚蔽闻声转过身去。 但这房间内灯火通明,也不令人害怕,而且角落里还站着几个仆从,于是咸毓拉着蓝景转过身来。 她轻声说道:“客人应该在里面?” 这时,里面却也响起了门窗开关的声音,牙婆的声音竟然出现在了里面。 “还愣着作甚?快过来拜见贵客。” 咸毓和蓝景相视一眼。 看来这间大房间还不止一道进出的门。 蓝景嘴里念念有词,因为嗓音不高,一旁的咸毓都没听见,她问道:“你在说什么?” 不过说完她就猜到了,这人应该是在做心理准备工作。 蓝景的确是在调整状态。只要他们不是杀人越货,他就不怕他们;为了换取讯息,应付个女客他应当也是能忍下来的! 两人这就打起精神,默契地没再多说话,径直往里间走去。 再往里走,两人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接着他们便瞧见了屏风背后的人影。 坐在饭桌旁边的,肯定是富婆贵客了, 那富婆看着很是低调,此时坐在桌旁一动不动的,只有一道朦胧的身影。 而另一边立着的身影就是牙婆了,她倒是想要献殷勤,隔着屏风见到两人之后,便主动走了出来,催促道:“快进去吧!”说着竟然拉起咸毓的胳膊就往屏风后面走。 蓝景立即跟了上去。 此时牙婆满是谄媚地笑容,对里面坐着的贵客请安道:“人来了,您可喜欢?” 咸毓忙不迭地定睛一看,却是一愣。 里面桌边只坐着一个人,但却是个中年男子! 那男子蓄着胡须,此时沉着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睛看了过来。 他眼底深处藏着不可与外人道的古怪欲/望。 咸毓见了心头一跳。 说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