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难听啊。” 教练爽快道:“三十五!” “成交。” 骆潇掏出便利店找的现金塞过去,自顾自卸下包,套上拳套,找了个角落练习。 拳馆没开空调,只有架落地大风扇摇着头吹。 没打几分钟,骆潇已经满身是汗,胸口和背上一片深色的汗迹。 不远处换衣间的门开了,她余光瞥见有个年轻男人走出来,便背过身去,拆了罐啤酒。 拉环发出清脆的响声,白色泡沫从罐口涌出,流进指缝。 “新学员?” 那男人还是很没眼力见地走至她身边,一手捏着领口大幅度地来回扯动,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下巴上有汗被风吹落,滴进衣服里。 骆潇咽下一口啤酒,迅速将他打量一遍。 坦白来讲,是她比较喜欢的长相。发型利落,身材精壮,和古铜色的皮肤一对比,笑起来牙齿白得晃眼。 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如果她的职业没有这么特殊的话。 可惜肉体上的发泄,一种就足够了。 她把啤酒放回地上,扣好拳套,转身对着拳靶重击了两下,回答很简短:“不是。” “激烈运动的时候就别喝酒了吧?容易头晕。”那男人还是笑,装得一副纯良模样,靠在器材上挡住她的动作,“美女,有烦心事吧?想喝酒去酒吧呀,前面酒吧一条街,我知道有一家不错。” 外貌垒砌出的好感因他的油腔滑调瞬间崩塌。 骆潇讨厌不识趣的男人。 “让开,我付了场地钱。” 这态度似乎更让他确信自己的想法,伸手去解骆潇的拳套。 “美女,你这个状态不行的,容易受伤啊。这样吧,我请你喝点,就当交个朋友。比起场地费这点小钱,肯定不吃亏吧?” 骆潇微微抬眉:“你确定?” “当然!” 男人一看有戏,直接自觉地拎起她的东西,走在了前面。 门口的教练站起身,视线在两人之间绕了一圈,想阻拦,又看骆潇也泰然自若地跟出来,只好嗫嚅着坐回去。 “想学拳击,其实你这个劲儿还是差点。” 男人边走边说,“以前我跟着师父在泰国的地下拳馆打拳呢,有机会教你两招。” 骆潇没戳破,憋着笑走在他身后。 她只等着一会儿把他喝趴下,让他把兜里的仨瓜俩枣都赔个干净,作为诳语搭讪的代价。 两人停在路边等红绿灯,一辆三轮车从面前驶过,男人趁机揽过她,手指紧紧捏着她的肩膀往自己身上扣。 “小心啊!” 骆潇立刻假装慌乱地挣开,用力踩了他一脚。 “抱歉抱歉,我也吓了一跳呢。” “没关系。” 男人故作轻松地笑笑,很没面子地扬起在空中的那只手,去抚她的头发。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骆潇问。 “我叫刘达,你呢?” “你叫我琳琳吧。” 男人咕哝了一遍这个名字。琳琳,迭字听起来就莫名有种很好拿捏的感觉。 骆潇皮笑肉不笑地稍微站远了些。 刘达。迟早把他的手砍掉。 绿灯亮起的时候,骆潇还认为纪沉雀提醒的“过马路注意安全”很没必要。 一直穿到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