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有一天要离开的,而且我有预感,这个时间很快就要到来,这是我和大花最后的相处时光了吧。” 从此之后,它和哈士奇几乎没有交集的可能了。 张朝阳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是独属于它们同类之间的情感,是人类永远无法代替的,他默了下,很干脆答应了。 “那就多谢你了,飞天,大花可能比较备懒,如果不听话,你这个教官只管下狠手教。” 张朝阳说着一顿,又担心问:“那只蜜獾是怎么回事?你带它军训,有没有危险?” “我是警犬,面对恐怖分子也无所畏惧,怎么可能会怕一只蜜獾!” 张朝阳至此,彻底放手了,将哈士奇和蜜獾交给警犬,自己闲着没事儿,还和胡勒一起打游戏。 这对胡勒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张朝阳,你不太对劲哦,你竟然玩物丧志。” 张朝阳:这话说出来,直接把你自己骂进去了好么! 胡勒:“我不一样,我从小就玩儿,我这根子都歪了,不像你是个乖乖仔,你怎么突然就……” “那只蜜獾天天缠着警犬,也没闹出什么事儿,我这不是闲着么,陪你打游戏不好?” 胡勒当下说好,连连点头,“那必须好啊,是兄弟当然一起干到天亮,今天你陪我通宵打,赶紧上号!” 张朝阳跟着胡勒体验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另一边,警犬已经开始对两只进行军训了。 它们选择在后山的一块平地,此时已经快至五月,但又还没入夏,气候不冷不热,舒服的能让人幸福死。 在这样的气候下晒太阳,那绝对是一种享受。然而晒太阳的前提下,再加上一个站军姿,那就是另外一种滋味了。 警犬知道哈士奇和蜜獾都是野蛮生长的,尤其是蜜獾,听从指令这种事情,对它是最难以接受的。 当初答应的好好地,结果现在才开始站军姿,就开始各种不耐和暴躁。 “烦死了!为什么要在太阳底下站着一动不动,这对打架有什么帮助?” “还要仰头挺胸,老子脖子那么短,也不知道胸在哪里,怎么抬!” 蜜獾刚抱怨完,哈士奇就在一旁直点头,“是的哦,站得直直的,狗子脖子好酸。还有脚脚痒,我想挠挠。” 哈士奇也不是真的痒,只是静止的动作会放大身体的所有感观,它总感觉自己哪里痒痒的,可是不能动不能挠,这点痒就被不断放大,它甚至怀疑是不是一条蜈蚣爬到它身体上了。 “欢欢,飞天是不是不在?我想挠痒痒。”哈士奇还是很怂的,不敢直接动。 蜜獾就无所谓多了,警犬一不在,它就各种小动作不断,一会儿前脑晃动一会儿后肢摇摆,甚至还会无聊的甩甩尾巴。 听到哈士奇这么说,直接嗤笑一声,“大花,你可真孬,怕啥,不服老子咬它!” “那我挠了?” “挠!” “那我真挠了?” “赶紧给老子挠!” 哈士奇笑眯眯点头,正准备抬起后腿,结果就被冷不丁踢了一脚,还有点痛。 “欢欢,你怎么踢我?”哈士奇一脸委屈。 蜜獾刚想说话,自己后腿也被踢了一脚,它直接就低吼,“大花你找死啊!” “你们两只,趁着我不在,擅自说话五分钟,小动作二十三下,另外欢欢自由活动六分钟。” 警犬不知什么时候从它们身后走出来,表情严肃,暗沉着脸,“军训才刚开始,不过是半小时的站军姿,你们就做不到,这和废物有什么区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