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捧着一盆洗脚水,另一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颗皂荚豆、两条毛巾,以及一盏油灯。他们放下了送来的东西,就告退了。 “这样吧!我们先洗脚,再喝交杯酒。”杨暕调笑道。 陈婤假装没听见,心跳却加速起来。 虽然热水只有一盆,但那木盆很大,杨暕就提议两人一同站在盆中泡脚。他率先脱掉了褐色骑马装上衣、长裤,以及白袜,身上只剩当作内衣的、下摆到大腿的白色半袖禪衣。 陈婤害羞,背过身去脱下了白袜,解开了黑色的腰带与高腰长裙。她的下身只剩一件长度到膝上的白绢衬裙,上身则仍穿着当代称为短襦的窄长袖外衣,因在冬季而有双面夹棉,又因在守孝而是藏青色。当她走向杨暕时,头垂得很低。 杨暕先踏入洗脚盆,再伸双手过去,一把举起了陈婤,又把她放下来,使得她天然窄小而骨感的双脚降入盆内热水,落在他自己的一双大脚上面。就这样,陈婤以脚尖踩着杨暕的脚面,踮起脚跟,任由高挺的杨暕紧紧拥抱、深深舌吻... 过了不知多久,盆中热水渐渐凉了,杨暕才又以双手把陈婤高举起来,跨出了木盆。他把陈婤放到靠墙一张上面空无一物的矮桌上坐着,就拿毛巾过来,帮陈婤擦脚,又顺手握住她纤薄的弓形脚掌,为她做脚底按摩。 “嗯!嗯!有点痛呢!”陈婤轻轻叫痛,但是同时觉得,这种可以忍受的疼痛之中,有一种出奇美妙的滋味... 杨暕继续按了一阵子,又把陈婤以凤仙花汁染成淡淡粉红色趾甲的纤秀脚趾逗弄了一番,才放开手,含着宠溺的意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吧?” “是!好舒服!多谢!”陈婤感到了一种像是脱胎换骨一般的轻松爽快,忙不迭称讚又道谢,接着稍带羞涩说道:“你只顾着给我按摩,忘了擦乾你自己的脚了。” “那无所谓,已经乾了。”杨暕豪迈回道:“来!我们来喝交杯酒!” 他又把陈婤举高了起来,抱回两人下午对坐的那张矮桌旁边,放陈婤落座。然后,他坐到陈婤对面,打开酒葫芦,往两个喝空了的茶杯之中斟酒。 两杯都满了。两人分别举杯,向对方敬酒。 陈婤一饮而尽,才忽然发觉,杨暕并没有喝他那杯酒。 “咦,你怎么不喝呢?”陈婤诧问。 “婤儿,”杨暕含情脉脉凝视着陈婤,低语道:“在我喝这杯酒之前,我有一个请求,不知你会不会答应?” “什么请求?请儘管说!”陈婤郑重回道:“你为了我,牺牲了那么多!不管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那好!”杨暕直接了当说道:“婤儿,我想看你跳舞。请你在我面前跳舞,一边跳,一边把上衣、衬裙都脱掉!” “这---”陈婤尷尬得脸红了,但她只犹豫了一剎那,就一口答应:“好!” 陈婤站了起来,回想姑姑教过的舞步,翩翩起舞。然而,她的舞姿不如姑姑陈蕙的柔媚,倒比较像小孩子的蹦蹦跳跳。 她在一个转身之际,脱下了上身的藏青色夹棉外衣,甩向杨暕。杨暕迅速一把接住了,双眼则紧盯着陈婤的下一步。 此时此刻,陈婤身上只剩一件当代称为两当的黑绸细肩带内衣,以及下面的白绢短衬裙,露出的修长双腿不断跃动着,依然藏在衣料之内的三围则显出了曲线,虽因她腰短而不是最优美的花瓶形状,却好比桌上那个酒葫芦跳了起来,在杨暕面前晃荡,令他极度渴望葫芦中的醇酒.. 陈婤感受到了杨暕炽烈的目光。这使得她一方面羞怯,另一方面却想要回馈他的热情。终于,她豁了出去,动手提起黑绸内衣下摆,把整件内衣往上拉。当掀起的内衣被拉高到盖过陈婤的头部时,她胸前挺立的两颗白桃与桃尖上淡淡的粉晕都展露了出来,让杨暕一览无遗! “啊!”杨暕惊艷得双眼发亮,讚叹道:“以前真没见过处女有这么丰满的酥胸啊!” 陈婤听得甚感羞窘,简直不好意思再面对杨暕!正在她迟疑着,尚未将遮住头脸的黑绸内衣往上拉开之时,她忽然头昏,眼前天旋地转! “我,大概是醉了---”陈婤喃喃发出了这么一句,整个人就垮了下来,在柔软的席垫上昏迷了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