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 「白哉……」 他喃喃重复着白哉的名字,「白哉……」 「我好想你……」 「我也是……」 缺失的时光,遥远的思念,在这合二为一的此刻,化作酸楚的甜蜜。 甚至那狰狞贯穿的痛楚,也不期然变得甜美了。 一护喘息着,在唇齿的融匯间,用力撑起身体,让那巨大缓缓抽出,即便是如此舒缓,也因为其体积和硬度,而变得格外艰难,其上鼓胀的筋络刮擦着他柔嫩的内里,是疼痛却又格外鲜明——这是白哉啊!他的海妖,最初遇见时冷冷投来一瞥时,他就跟一护所认识的任何人都不同。 那时候心跳的恐惧,化作了后来复杂的纠葛和漫长的思念。 现在他是自己的了,爱着自己,依赖着自己。 一护用力将身体压了下去,去迎接那欲望的刀锋。 而欢愉就是这刀尖的蜜,跟痛楚调和,比酒更烈,叫人不醉不归。 「啊……白哉……」 他起伏着,用自己身体为鞘,去容纳那锋刃。 而起伏摩挲间,连接的所在瀰漫开灼烧般的热和伤。 却又饱满充实得无法言喻。 「一护……好棒……」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颤,带着喘,穿透一护的耳鼓,「好舒服……」 「说了……我……啊哈……能让你……舒服的……」 一护得到鼓励,起落的速度更加快了点,就在他他将巨大吞入差不多到底时,男人突然手上用力,将他狠狠压下,而不得不将那巨大吞入到最深,一护不由得迸出惊叫,「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怎么办……一护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想欺负一护……」 他抬起上身凑上来,吻着一护眼角溢出的银色,「珍珠一样,真可爱。」 毫无反省之意,还很得意的样子,一护恼了,「我生气了……你自己来吧……」 「一护确定要我来?」 男人凑近的眉眼深邃,含着笑意反而漏出一丝邪意而颇为可怕,但一护还没缓过气来,压根没意识到,「你自己来!」 「那我……就努力努力吧!」 男人抱住了一护,尾巴上扬缠住了他的,海水的浮力下体重分外轻盈,他轻轻一摆,两人就漂浮了起来,顿时身外的一切都旋转了起来,缠绕的尾巴,飞扬的发丝,纱衣,以及那令人恍惚的,充满了深而浓的欲望的视线。 一护腰腹被牢牢箍住,他仿佛毫无重量般被扣在男人怀中,巨大一个用力兇猛挺入,摩擦着娇嫩的内里,一护低叫出来,尾巴梢儿都在那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极致刺激里绷得笔直,男人压住他,抽出,插入,用那缠绕着青筋的坚硬摩擦他柔嫩的内里,主动权一旦交付出去,就不是一护自己控制时一个等级了,一护呜咽着叫了出来,「轻点……啊……你轻点啊……」 他觉得肚腹要被顶穿了,内里的嫩肉也要被摩擦到糜烂。 快感和痛感都那么炽热,以至于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 「一护说让我来的。」 男人俯首咬住他的耳鰭,耳鰭极为敏感,一护不由得一抖,下一秒,退出到即将脱出地步的巨大挟着冰凉的海水一併贯穿了他。 「呜……」 「舒服吗?」 尖利的齿咬住了耳鰭,男人一手扣住他的腰腹,一手上挪揪住了纱衣内的乳头,那被情慾催发着尖挺起来的乳头被他捏得又疼又痒,明明要碎掉般疼痛,却挺起胸膛渴望更用力一点,才能缓解那刺心的痒。 「啊……哈啊……我……」 感官的狂潮交错着拍击,一护除了呻吟喘息,一时间话都说不完整了。 「一护?舒服吗?」 墨黑的鱼尾催促般拍打着他的鱼尾,为了感应水流而做出反应,鱼尾也是极为敏感的,一护尾巴尖儿都被拍打得颤颤不已,又被他几下顶撞得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这傢伙九年来学了什么,进化到这种地步,自己仿佛毫无还手之力一样,为了避免被更过分地欺负,一护赶紧抱住他,求恳的声音出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舒服!好舒服……白哉,白哉你别欺负我了……」 「那,一护吻我。」 得意猖狂的海妖扬眉要求道。 一护抱着他,将嘴唇贴合上那殷红的唇线。 「我爱你……」 他喃喃地道,「就算你这么坏……」 白哉抱着怀里橘色的海妖,这么漂亮的顏色,在海水中就像是永恆的火光一般,照亮了他的视野,让他积蓄了太久的贪婪破闸而出,压制不住那恶劣的占有的欲望,「我坏……一护最好了……」 他抱紧了怀里的少年,在黯淡的深海中,抱紧了他的光,旋转,旋转,轻盈无限的上升,身体契合,心灵欢愉,深海动盪着仿佛活了过来,欢呼簇拥着他们,每一下深入浅出,每一下顶撞摩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