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成功,里莎虽然在术后不久就清醒了,考量到她还是需要家人照顾,曼德没有立刻要千里回去宅邸。 「等你妹妹稳定一点再回来,工作的事不用担心。」他说。 「少爷,谢谢你。」 千里越来越不清楚少爷的想法。 这一刻,他又像是个体贴员工的雇主。 三天后,少爷给里莎安排了看护,千里这才安心地回到宅邸。 从若谷医生那里得知,少爷已经帮他付清了所有医药费,之后的请款也会直接转向少爷。 这消息让千里感觉莫名的不安。 在跟另一位资深管家,桑,交接完工作之后,千里回到房间。 看着时鐘,时间来到深夜十点。 喀喀,房门敲响。 千里开门,是少爷。 「过来我的房间。」他说。 千里没说一句话,静静地跟着他走在黑暗的长廊。 走进房间,千里还是不知道要做什么,关上门后,佇立门边看着少爷。 「之后,给你敲门后就直接过来。」少爷说。 他放松的坐在床边,招手要千里过来。 「坐我左边。」他说。 千里僵硬地听从指令,低头没有看少爷的表情。 这时,他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支高脚杯,红酒半满。 「给你准备的,喝下去,放轻松点。」 曼德拿起酒杯,塞到千里手中,之后,顺手揽住千里的肩膀。 他们两个近得可以闻到对方头发的味道。 千里还是没说话,麻木地照着曼德的命令动作。 忽然,千里察觉曼德已经拉开他黑色的领结,一个一个解开他白色衬衫上的扣子。 千里喝完了那杯酒,任曼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已经喝完就放下吧。」 曼德的这句话终于让千里转头看向他,炙热的目光让千里恐惧,千里慌张地别过头背对他,将高脚杯重新放回床头柜。 康噹。 在杯子还未安全着地,千里就被曼德压倒在床铺上。 「不准背对我。」曼德说。 千里被逼得再次看向他的双眼,第一次发现,原来曼德的眼瞳是红铜色。 『惨了,酒杯是不是碎了?』 在千里还没来的及思考更多,曼德就吻上了他的唇。 两个人的十指交扣,这一刻,千里终于意识到狂烈的羞耻。 心里想挣扎,身体却努力的克制。 因为,这是交易。 十点之后,自己的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千里害怕地闭上眼睛。 「不准闭眼,看着我。」 曼德的命令让千里再次睁开眼睛。 「我很喜欢你的米色眼睛。」曼德温柔地抚摸千里的脸颊。 这时,千里才注意到自己的底裤已经被脱去。 他慌地一手抵住曼德的胸口,却不能再做出更多反应。 曼德又吻了他的唇,紧紧抱住他,让他只能服从。 漫漫长夜。 他们没有过多对话,千里盲目地服从曼德的所有指令以及要求。 少爷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他还是想不明白。 不想了,就这样随波逐流,然后接受。 千里寧愿自己能够在那一杯酒后喝醉,就这样昏迷,但是他却全程清醒。 曼德握紧了千里逐渐发寒的手指。 「等我睡着再离开。」曼德说。 像孩子般任性的一句话,不知怎么的,让千里有种想哭的衝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