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 林颂音摇了摇头,伸出手推拒着,想将柏泽清的头挪开,掌心却落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此刻却毫无任何震慑力,只像情人间的调情。 林颂音低头看他,他仰起头,她只能看到镜片后那双幽暗的眼睛里闪烁着名为占有的光。 这是第一次,他们是这样的姿势。 柏泽清的呼吸就打在那里,林颂音不是猜不到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时机不对。 林颂音之前是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女人在经期前后因为种种原因会很容易产生谷欠望,而她经期确实刚结束。可是,她就算是再急色的人,现在也不合适啊。 郑继宁还在外面呢。 “现在不行,你别这样,” 林颂音不是矫情的人,她想通了,既然她确实有点想要,而对方又主动,那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她依然没想到这样的对话会发生在她和柏泽清之间。 还是在这么复杂的情况下。 “为什么?”柏泽清轻而易举地将她控制在原地,他的目光幽深,压抑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林颂音还没来得及说话,她低头看到了他的手。 很快,林颂音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 柏泽清平常一本正经的,现在怎么能这么疯? 等到林颂音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脑内还是处于一片空白中。 林颂音根本不知道不久前的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嗓子干痒难受,林颂音轻咳了一声,发觉自己发出声音是这样艰难。 暖气太足,喉咙干得像是脱了水。 当然,林颂音怀疑自己远不止嗓子一处脱水了。 原本她靠着落地窗,几乎站不稳地蹲到了地上。 她都不知道后来怎么又发展成躺在了地板上。 从前,她依靠视觉就能看出柏泽清的手指很长。 原来,他的手指真的很长。 林颂音咬着嘴唇,感觉到后背也被地板上的毛扎得生疼。 “啊……但是你这什么地毯,扎得我背有点痛……” 柏泽清没有停。 他眉头皱着,呼吸同样的急促,他盯着她潮红的脸。 “这是北欧手工羊毛地毯,质地很柔软。” 林颂音嘴巴微微地张着,泛着水汽的眼睛瞪着他。 柏泽清的喉结滚动着,手指还是没有离开。 只是,他话是这样说,另一只手却拦腰搂住了她。 “抱着我。”他盯着她的眼睛。 林颂音瑟缩着叫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柏泽清的脖子。 下一秒,他将她抱着一同躺到了床上。 手指离开了。 林颂音在床上抬起头,就看到柏泽清在她的小腿边低下头。 一点一点,以燎原之势逼近。 最后,林颂音眼睁睁地看着,柏泽清将头埋了进去。 柏泽清就像是和“她”在接一个潮湿而混沌的吻。 又或者只是一个口渴的人站在泉边饮水。 水声潺潺,在空间中流淌,直至最后。 林颂音回想起这荒唐的一晚,各样的画面在她眼前萦绕,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太渴了。 水都要被柏泽清喝干了。 她想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 天呐,她到底叫得有多大声啊。 林颂音轻咳了一声,想起身倒杯水。 结果,她刚准备起来,才发现有一双手压在了自己的小腹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