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作为使徒,同时手上持枪,当然可以对这些工人进行暴力镇压,但偏偏此刻的游戏众人只是围在工厂外讨个说法,一时间并没有过激举动,于是警备队们也变得两难起来,心中暗骂布莱顿纺织厂不做人——纺织女工们的工作时长比男工的工作时长要长,薪水却比男工更为低廉,也就是纺织厂只靠吃老本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就这样了,纺织厂负责人竟然还不满足,还要扣着女工不让离开?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而且现在事衤糀态都闹得这么大了,你们这些负责人竟然都没一个出来解释一下吗?是怕死怕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一直在讨论推谁出来当替罪羊? 满满的无语中,警备队们对游行者的控制就无形中低了几分。 他们派人一部分挤去工厂前门,一部分则去了工厂后门,准备看看有没有潜入工厂跟工厂负责人沟通商量的机会,同时,他们还在不断拨打布莱顿工厂负责人的号码,甚至是工厂背后老板的号码,想要让他们出来解释一下。 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工厂的销售号码还是反馈号码,无论是工厂负责人的号码甚至是工厂老板布莱顿家族的号码,这些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拨通。 所有的号码打过去时都是占线状态,这让王都警署长不由得暗生嘀咕,想着莫非布莱顿工厂的人早就收到了风声,打定主意要装死、把这一切的烂摊子和日后可能的烂名声丢给他们警署和王国军? 这就过分了啊! 警署长心中暗自憋气。 但就在这时,警署长错眼间看到自己手下的一位得力干将,警长伯利走了过来,面色稍显异常。 “怎么了?”警署长立即发问。 别是手下的人出了什么岔子吧?! 但还好,警长伯利并没有如警署长所想的那样,给他带来什么坏消息。 可这也同样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是这样的,刘易斯先生。”警长伯利凑到警署长的耳畔,低声说,“《今日新报》的记者加布里想要跟你见一面,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记者??”警署长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不耐烦挥手,“让记者都走远点!现在事情一团乱,可不能让那些搅屎棍再进来掺和!让他们走,全都走!伯利,我不管你平时都跟这些记者勾搭些什么,但这种重要时候,你最好不要让那些狡猾无耻的东西过来碍眼!” 警长伯利尴尬笑了一声:“不是采访,刘易斯先生,加布里说他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他一顿,加重语气,“非常重要的事,是关于布莱顿工厂和那些被扣押女工的事!” “……是吗?”警署长刚要准备拒绝的手放了下来,若有所思,“那行,让他过来吧。但伯利,如果这个叫加布里的家伙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那接下来你跟他都一起给我滚蛋,明白了吗?!” 警长伯利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快步从警署长面前离开,挤出人群,来到焦急不安的加布里面前。 这时,加布里一手抱着相机,一手抱着厚厚的档案袋。以警长伯利的丰富经验来看,这档案袋里装着的不是照片就是资料! 远远看到警长伯利,加布里就凑了过来,急切道:“怎么样?刘易斯先生怎么说?” 警长伯利微微点头,刚想警告加布里两句,告诉他小心点别乱来,更不要在警署长面前胡说八道,搬出狗仔的那一套夸大其词,还想顺便邀功,说说自己是顶着多大的压力给他说了多少的好话才争取到这样一个见面的机会。 可没等警长伯利开口,加布里见他点头,便瞬间露出喜色,从警长伯利身旁一溜烟跑过去了。 警长伯利:“……” 行吧! 也不知道加布里这老小子搞到了什么重要资料,竟然急成了这个样子。 心中嘀咕着,警长伯利掉头追上,来到警署长面前,刚好听到加布里张口就是一句。 “刘易斯先生,现在工厂内极为危险,所有人都死了,请你作为警署长一定要控制好大家,不要让大家冲进去!” 警长伯利:“…………” 刚刚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工厂里的人都死了?这可是国王脚下,也是神与教会的视线垂落之处,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死一工厂的人外部都无知无觉? 你以为刘易斯先生是那种被人随便唬两句就能被牵着鼻子走的蠢货吗?! 加布里啊加布里,这次可真是被你害死了!! 警长伯利见警M.bOwUCHinA.cOm